薑天照:“啊??不是……姐……這樣會不會有點離譜啊?”
薑月寧:“不會!咱們這是沙雕文,不怕離譜!”
“有道理……”
掛掉電話,薑天照激動地點進超話,找到一篇名叫《那個俏麗小醫生,看你往哪跑》的文,他喜歡這個題目,明明就是他想說的話。
薑天照坐直了身體,虔誠地閱讀起來:
【“總裁,夫人已經三天沒吃早飯了。”秘書站在薑天照身後,小心翼翼地報告著。
薑天照抬眸,眼裡散射出鋒利駭人的眸光,“哦?那他現在怎麼樣?”
“他說您要是不去見他,他就把自己餓死!”
薑天照挑了挑唇角,“嗬,小東西。”
說著,薑天照拎起車鑰匙出了門,“把夫人最近點過的外賣全都叫一遍,十分鐘之內送到我車上來。”
“是!總裁!”
“我就不信喂不飽你。”薑天照陰鷙地笑了。】
萬籟俱寂的夜裡,薑天照的房間亮著燈,有個頎長的身影反複對著鏡子練習著站立說話低頭扶額的動作。
一整天下來,薑天照都神色懨懨的,除了晚上直播時站在舞台上強撐著精神,其餘時間一律保持發呆。
結束後,選手們在演播廳一樓的大堂裡等回酒店的大巴,葉牧見薑天照趴在桌子上,用手肘輕撞了一下,“昨晚沒睡好?今天怎麼一直奇奇怪怪的?”
薑天照抬起眼,眼底都是紅血絲,兩頰微紅,頭發也亂糟糟的,看著像被糟踐了一天一夜,“沒事,趴一會兒就好了。”
說完又趴下了。
葉牧伸手去拉他的胳膊,觸手滾燙,“發燒了?”
薑天照在胳膊肘中間發出一聲悶哼。
“我去給你倒點熱水。”葉牧連忙起身,感覺T恤被抓住了,“?”
薑天照跟著站起來,有氣無力地說:“一起去,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葉牧:?
韓杉跟章暫正圍在自動販賣機前搶硬幣,見他倆突然往回走,遠遠問了句:“天兒,去哪兒?”
薑天照也不回頭,對身後擺了擺手。
走到沒人的地方,葉牧停下腳步,去摸薑天照的額頭,“怎麼突然發燒了?摸著挺燙手的。”
“大概早上淋雨弄的。”薑天照眯著眼,渾身發燙,葉牧的手帶著溫潤的涼意,貼在臉上,心裡舒服得很。
“早上?”葉牧極不情願地回憶了一下……
早上薑天照拎著整個早餐界來他房間發癲那會兒,確實是濕淋淋的。
“下那麼大雨你往外跑什麼?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有沒有醫務室什麼的,好歹先找個體溫計。”
“不行。”薑天照的眼眶酸脹得厲害,腦子像是轉不動似得,脫力地靠在牆上,拽著葉牧衣角的手倒是攥得很緊。
葉牧側目:“不是……你搞什……”
薑天照燒得七葷八素,突然聽到了喜歡的詞,含混地點了點頭,說:“搞。”
“搞毛!撒手!”葉牧臉熱地甩開了薑天照的手。
直播結束已經11點多,這個時間一樓大堂的總照明已經熄燈了,走廊裡黑漆漆的,葉牧拖著一頭生病的倔驢,循著安全通道的燈光,一扇一扇地試著推門,艱難地尋找熱水和醫務室。
有那麼一個瞬間,葉牧也恍惚起來,他仿佛那個從小被賣到薑家,拖著生病的傻少爺求醫問藥的苦命童養媳。偏偏老天爺不開眼,沒有一家藥鋪開門。
“去樓上看看吧。”
生病的薑天照很聽話,也很粘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拽著衣角的手轉移到了胳膊上,又往下滑了幾寸,抓住了葉牧的手,攥緊了。
兩人沿著安全通道往上走,所有的樓梯間都關門了,一路爬到四樓,總算找到一扇打開的門。
中央空調的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聽得格外清晰,葉牧下意識掏手機,手插進口袋,才想起今晚直播,手機根本沒帶來,“要不咱們還是先下去?”
薑天照昨天一夜沒睡,白天練習,晚上直播,又硬生生跟著葉牧爬了四層樓,體力已經到極限了,這會兒並不答話,蹲在地上,兩手撐著頭。
葉牧歎了口氣,伸手去撈他,就在他轉過頭的一瞬,忽然發現一個亮著燈的房間,裡麵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