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爸爸的小奶團很快就困了,小身子往前一栽就倒在傅廷川背上呼呼大睡。
傅廷川感受到背上傳來的綿軟觸感和輕淺呼吸聲,勾唇一笑,這沒用的小鬼,才勞動幾分鐘就睡成了小豬豬。
他將傅司甜抱到床中央,給她蓋上被子便關燈離開臥室,他還要去書房處理公司的事。
深夜十二點,傅廷川正在書房裡看報表,一個小團子就揉著眼睛走了進來。
小團子走得東倒西歪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是精準無誤地捕捉到自家爸爸的氣息,朝著他晃晃悠悠地走過去。
傅廷川工作得很投入,完全沒有察覺到有團子靠近,直到他大腿一沉才發現書房闖入了“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傅司甜頭一歪就倒在了傅廷川的大腿上,小嘴吧唧著再次陷入夢鄉。
像她這種黏人的小寶寶,沒有人陪著睡覺覺是不行的。
之前那兩個月的“流浪”生活,要不是有係統叔叔整晚整晚地給她唱搖籃曲陪著她,她可能會在晚上一隻團偷偷抹眼淚。
反派幼崽養成係統攤攤並不存在的手養崽不易,係統歎氣。
傅廷川低頭看著把他的大腿當成枕頭站著就能呼呼大睡的小鬼,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嘖,這小豬寶寶,真是一刻都離不了他。
傅廷川抱起睡得香甜的小奶團,邁步朝臥室走去,兩父女一起排排睡。
可能是因為身旁多了一隻小豬寶寶的緣故,傅廷川聞著清甜的奶香味很快便進入了夢鄉,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快入睡。
睡著的傅廷川久違地做夢了。
他夢見自己半靠在一棵甜梨樹上閉目小憩,滿樹梨花開,雪白的花瓣漫天飛舞,紛紛揚揚。
有一朵梨花落到他的睫毛上,他抬手拈起花瓣,睜眼卻見到了一個姿容絕豔的紅衣女子。
女子紅唇瀲灩,一雙狐狸眼慵慵懶懶地看著他。
女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是司梨,那個睡了他就拍拍屁股跑路的女人!
司梨紅裙翻飛,像一隻狡黠的狐狸在注視著自己的獵物,可這副樣子落在傅廷川的眼裡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這個該死的女人,誰允許她用那種眼神看他!
傅廷川正準備翻身而起好好教訓這個該死的女人,豈料司梨直接俯身兩隻手撐在樹乾上,將他牢牢地鎖在中間!
兩人一上一下距離極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呼吸糾纏間,兩人對望。一個黑沉著臉眸光幽深,一個狡黠戲謔玩世不恭卻又該死的——美得勾魂攝魄。
傅廷川薄唇緊抿,儘量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對他使了什麼妖術嗎?鼻尖全是她誘人的香氣,她這是給他下藥了?
司梨眉眼彎彎,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始終未消。
她再次俯身,兩人的距離更近了,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睫毛的顫動。她湊到他的耳邊,紅唇輕啟“嗬,沒想到傅總你這般純情啊~”
傅廷川黑眸裡一片幽深,有什麼情緒在其中劇烈湧動,危險而致命。
他突然抬手一把圈住司梨的纖細腰肢,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兩人的方位瞬間逆轉。
傅廷川在上,司梨在下。
傅廷川眼神危險地盯著懷裡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女人,嗓音暗啞“司梨,我純不純情,你可以試試……”
你可以試試。
司梨吞了吞口水,她是來跟傅廷川說正事的,不是來跟他試試的!
她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抬起一隻手抵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