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年齡稍大經驗豐富的忍者站起身來,似乎察覺到什麼一般眺望遠方,他本來就沒有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談話中去,依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隨著他的動作,另一個人立刻使用水遁熄滅了火堆。
“有人正以很快的速度靠近。”
話音剛落,感知不太靈敏的人也能捕捉到破開的風聲,所有人都做出戒備的姿態,幾個人散開保持一個特殊的陣型打算迎接攻擊,若是這樣的速度,恐怕有些棘手啊。
來人並沒有隱藏查克拉的意思,隻不過移動的速度太快了,一時間感知不到具體的細節,等到那人更加接近的時候,年長的忍者反而鬆了口氣。
“不用緊張了,是族長大人。”
小隊裡的所有人也跟著鬆懈下全身的肌肉,他們都已經做好迎戰的準備了,甚至馬上就要發出敵襲的警告。
可他為什麼這樣匆忙?
“不對。”
感知係的忍者輕輕皺眉,事情恐怕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還有另一個查克拉。”
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另一個查克拉也慢慢能被所有人察覺到了。
微弱的可憐,幾乎就要消失不見了,連族剛剛開始接受訓練的小孩子都比那個查克拉更為明顯,緊接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傳來。
年長忍者剛要上前迎接,一道黑影一閃,族長大人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懷裡還抱著一個渾身染血的女人,她穿著他們隻在護送貴族的任務時在那些小姐夫人身上見過的華美衣裳,即使臉上血色全無,也能看得出來是個極其美麗的女性。
一個名字不由自主地從腦海裡跳出來——“春日太夫”。
眾人都被眼前的場景弄得一愣,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宇智波斑把彌生輕輕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平麵上,上麵還殘留著剛剛其他隊員的體溫,男人拋下一句話就再次不見身影。
“看好她。”
那年長的忍者小心翼翼地上前看了一眼,空氣中越發濃厚的血腥味告訴他們,這個女人的傷勢很重。
等一個人用火遁再次點燃了柴火之後,接著跳躍的火光,看清那腹部上明晃晃反著冷光的苦無,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幾乎連握柄的地方都完全埋入,她能撐到現在稱得上是奇跡,若是在戰場上,恐怕就要詢問最後想要說的話了。
身為老手,他一瞬間理解了族長大人離去的理由。
她已經不適合再被移動了,而族長大人本身的速度最快,隻能由他回到族地把醫療忍者叫過來。
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老天是否賞臉了。
*
千手一族在遊廊有自己的眼線,當然不是身為遊女,隻是一些侍女,身為忍者自然有自己收集情報的渠道。
清和屋出事的聲音很大,紙窗不是破掉了就是染了血,還有不停逃出來的人以及尖叫的遊女侍女。
不能暴露自己是忍者的身份,她從自己的位置看向出事的位置,恰好是清和屋春日太夫的房間。
最近柱間大人和扉間大人總往這裡來的事情她當然知道,近內雄的事情也當天晚上就聽說了,她知道春日太夫對於兩位大人一定有重要的意義。
幾乎完全沒有猶豫,她立刻召喚了自己的忍鷹,簡單寫下了春日房內出事的情報,讓它立刻送往千手族內。
接到消息的是千手扉間——柱間不怎麼管這類事務,緩緩打開卷軸的時候,白發男人的手僵了一下。
如果春日真的出事、甚至可能死亡,這本來是對千手一族有利的事情。
可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出現在了兄長的房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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