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晁我問你，你在去天魔大戰之前有沒有和我…靈修過？”
“噗，咳咳……”廉晁原本在喝茶，聽到荼姚的話直接吐了出來。
他委實沒有想到這個傻鳳凰會問出來這話，他想了許多荼姚會問他的問題，唯獨沒有想過這個。
“乾什麼？”荼姚看向廉晁的眼神有些嫌棄。
她不就是問了一句話嗎，要不要這麼大驚小怪。
而在一旁偷窺的團團和萱玖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這…荼姚這麼猛的嗎？」萱玖問道。
這種事情都直接問？
「不…不知道。」團團同樣迷茫道，它也沒想到荼姚這麼直接啊。
「……」
“沒什麼，你怎麼想到問這個。”廉晁緩過神來問道。
“所以，有還是沒有。”荼姚手一下子放在了桌子上，看向廉晁的眼神中滿是堅定，沒有一絲害羞。
她現在隻想知道答案，至於其他的根本不在意。
“有，那晚你喝醉了，我也…喝了一些，沒…把持住。”廉晁紅著臉道。
‘所以，天道沒有騙我，那些也都是真的，潤玉他當真是……’想到這裡又想到她在夢裡看到的畫麵荼姚有些恍惚，她都乾了些什麼？
廉晁看出來了荼姚的不對勁，以為她是知道和自己靈修的事情被打擊到了，沒辦法接受，一時間有些失落。
剛想開口解釋什麼就聽到荼姚的聲音。
“我知道了。”荼姚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起身想要離開。
她還有事情要做，留在這裡太久也容易被太微發覺，就不留下來給他增添麻煩了。
雖然他說她是傻鳳凰，有時候她也真的是傻，可有些時候她也是有謀算的。
上一輩子為了權勢機關算儘變得不像自己，這一世她還是會機關算儘，隻不過她會保持住本心，不會再造那麼多的殺孽。
“荼姚。”
荼姚轉身看向廉晁。
“你來蛇山找我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嗎？”廉晁有些鬱悶，他現在根本猜不透荼姚怎麼想的。
他以為荼姚是想…果然還是他想多了。
來這裡就是為了確定那些夢到是事情是不是真的，天道有沒有騙她。
夢裡麵的她追求權勢最後後悔，如今的她也有追求，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想的。
她和廉晁或許之後會有機會在一起，但如今根本沒有可能，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放在那些情情愛愛身上。
她現在要做的是是乾死太微然後讓潤玉繼位，那些肮臟的事情有她去做，潤玉這一世隻需要乾乾淨淨的繼承天帝的位置就好。
“……”
“還有一事，你身為龍，可知道龍的逆鱗要怎麼修補？”荼姚想到潤玉的逆鱗被挖，對潤玉是個不小的阻礙，她一個鳥族的鳳凰，自是不知道龍族的事情。
這件事還是問廉晁比較好，說起來廉晁身為黑龍，雖比不上潤玉這個應龍血脈尊貴卻也比太微那個金龍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