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笑的很暢快,看起來很開心——開心到順手有喝了一口手邊“難喝”的咖啡。
“這不算作弊,我親愛的福爾摩斯小姐。過安檢的時候,那位男士在我們前麵第十二個位置,如果你當時觀察得足夠仔細的話,就能看到他肩膀旁很淡的唇印……”
津木真弓順口接了下去:“……按照這位女士現在麵對麵的角度,不可能看不到他的唇印,但她沒有介意與吵鬨,說明她也接受對方的婚姻狀況……”
她歎了口氣,“行吧,這次就算我輸。”
就在工藤新一眼瞳晶亮時,津木真弓突然挑眉一笑。
“但我隻答應了十天都早起給你泡咖啡,沒答應你咖啡的成分與材料。所以恭喜你,接下來的十天內,你將會喝到速溶咖啡加海鹽與胡椒的創新口味——不用謝我。”
工藤新一:……
一直到兩人登機,飛機升空,平穩飛行時,工藤新一都在試圖說服津木真弓“速溶咖啡對人體的危害”以及“胡椒海鹽味咖啡”對他早起精神的創傷影響。
津木真弓不勝其煩,拆開一次性的耳機包裝,給自己戴上耳機,隔絕了他的聲音。
工藤新一的聲音停了一下,隨即突然靠近,伸手撩起她的一邊耳機,強行讓自己的聲音進入她的耳朵。
“早晨就攝入亞鐵氫化鉀會導致……”
驟然靠近的軀體在冰涼的機艙中灼熱得無法忽視,津木真弓愣了一下,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下意識伸手,手動給對方消了音。
工藤新一終於安靜了——不是因為津木真弓用了多大力道去捂他的嘴,事實上,她隻用了兩根手指。
輕輕點在了他的唇上,對方指腹的溫度接觸到雙唇的那一刻,工藤新一突然不合時宜地神遊了一下。
她剛剛用這雙手,擦拭過自己咖啡殘留的唇部皮膚,還補了潤唇膏。
如今這雙手,點在了他的唇上。
這算不算……間接……
當然,如果讓津木真弓知道他此刻內心的想法,大概會翻個白眼並且回複“我擦嘴巴的時候用的是餐巾紙”。
但她無從得知工藤新一的想法,於是她用力一推,將他絮絮叨叨的話和整個人都推回了旁邊的座位。
“太吵了,兩個小時的航班,麻煩你安靜一點。”
工藤新一出乎意料地沒有再反駁,而是真的安靜了下來,這讓做好了被他叨叨兩小時準備的津木真弓有些意外。
她微微側頭,目光瞥向旁邊的工藤新一,不經意捕捉到了某位大偵探耳尖的紅暈。
她笑了一聲,“你耳朵紅了。”
工藤新一心間一跳,下意識想要否認,但又不住思考……
——這麼明顯的、連他自己都無法遮掩的細節,足以讓對方推斷出自己呼之欲出的心意,那她……會有什麼反應?
但還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津木真弓就繼續大笑。
“一定是你平時叨叨得罪太多人了!彆人在你背後說你壞話!”
工藤新一:……
他有些無語地回頭看她,“……我以為,作為與我齊名的偵探,你至少該是個唯物主義者。”
“不,是唯我。”
“……唯我是哪個流派?”
“不是哪個流派,簡單來說就是,”她呲牙一笑,“左眼跳財,右眼迷信!”
工藤新一:……
他試圖糾正她:“嚴格來說,你這就是唯心……”
突然,就像是這個不講道理的遊戲世界會突發凶殺案一樣,意外就這麼毫無意外,也沒有絲毫預兆地發生了。
沒有任何顛簸預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