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進了一樓,看見有不少獸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殺獸放血,還有不少正搬運大大小小的野果。
當他們走上二樓的時候,看見了站在走廊裡正在和誰說話的杜雨。
他的感知力肯定很強,最起碼在龍梵瓦工過來。望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發現了她。
杜雨用一種漫不經心的動作揮退了正在和他說話的獸人,然後笑著走了過來。
那比威爾還健壯很多的姿態像小山一樣,龍梵甚至得後退兩步才能在看清楚杜雨表情的同時又不至於脖子疼。
杜雨表情很和藹:“你是來找威爾的?他帶隊出去狩獵了不在這裡。”
“不不不,我不是來找他的,我來找貝琪。”龍梵趕緊搖頭。
杜雨的表情變了變:“貝琪在頂樓,你上去找她吧。”說完就用一種很愁悶的表情走了。
龍梵一頭霧水的捅了捅旁邊的卡迪:“你說城主到底怎麼回事?表情怎麼怪怪的?”
卡迪怎麼會知道,他無所謂的聳肩然後把龍梵抱了起來:“管他呢,你不是來找貝琪的?”
好吧。
不過這點迷惑在龍梵上到頂樓的時候就知道是為什麼了--杜雨的雌性生病了。
在這個生病就相當於踏入半步鬼門關的時代,杜雨的沉悶和貝琪紅紅的眼圈就能很好的表明這是怎麼一個殘酷的事情了。
她被貝琪的表情嚇了一跳:“病的這麼嚴重嗎?我聽說你們部落是有巫醫的?”
聽說還是個很有名望的巫醫呢。
貝琪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巫醫大人說這個病他治不了隻能讓阿母自己好了!嗚嗚嗚……”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龍梵皺著眉頭朝躺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的詩比看了看然後對著貝琪說:“我能不能去看看詩比?”
貝琪點頭,她以為龍梵就是友好的想看看她而已:“可以,但是阿父他們可能不會讓你碰阿母……”
進去了以後龍梵隻能靠著門口處的那點光線勉強看的出來詩比似乎臉色潮紅,但是太多的就看不出來了,不僅是因為詩比的伴侶們阻撓,更重要的是屋裡實在是太昏暗了,作為一個正常人類來說,她自認為沒有獸人們變態的夜視能力。
她皺著眉頭和守在旁邊的……她記得是白頭鷹?交談:“她看起來似乎發燒了?能不能讓我仔細的看看她?”
伴侶的“病入膏肓”讓百斯已經快進入了狂暴狀態,旁邊旁邊守著的幾個獸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威脅的表情。
什麼都看不見的龍梵自然不知道獸人們的排斥,她隻聽到了百斯帶著點憤怒的聲音:“不行!”
她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個巫醫,趕緊解釋:“我是個巫醫,如果她病的不嚴重的話我可以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