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與容邵青道謝,便轉頭看向付如年和岑易彥。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岑易彥神色淡淡:“我是岑易彥,這是我的丈夫付如年。”
閻文覺眉頭一挑,有些意外:“丈夫?沒想到岑先生和付先生年紀輕輕,竟然已經結婚了。”
岑易彥:“嗯。我們領過證了。”
閻文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付如年,笑了笑:“恭喜了。”
相對比岑易彥和容邵青來說,閻文覺看起來壯實很多。
他身上的肌肉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雖然不會讓人覺得難看,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的臉型很好看,偏瘦,五官組合在一起十分帥氣,但眼神中卻帶著一股凶悍的氣息,所以即便此時笑著說恭喜,也莫名的給人一種正在威脅人的氣勢。
讓人頓時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是真心實意的恭喜,還是隻在說客套話。
岑易彥冷淡道:“謝謝。”
閻文覺看向付如年:“不知之前在酒吧見過的那名少年如何了?我記得他是你朋友。”
雖然明知道付如年和岑易彥是夫夫關係,閻文覺卻並沒有避諱什麼。
甚至,對閻文覺來說,能和付如年說起或許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事情,也算是在給岑易彥一個下馬威。
至於為什麼要下馬威,閻文覺自己也有些不確定。
他隻是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
付如年心中知道閻文覺說的是秋朝,隻是因為世界把玩家和NPC關於秋朝的記憶刪除了,所以這時候閻文覺才會用‘那名少年’來形容秋朝。
可現在應該怎麼回答?
付如年忍不住看向容邵青和岑易彥。
岑易彥說:“他現在很好。”
閻文覺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在岑易彥的身上看了看,他微微笑道:“以後若有機會,或許可以約出來再一起喝酒。”
“有機會了再說吧。”付如年敷衍道。
既然是一起喝酒,那必然是沒有機會了。他可不知道去哪找這麼一個神秘少年代替秋朝。
閻文覺聽出付如年語氣中的隨意,不過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恰好這時候早餐來了,付如年把早餐擺在餐桌上,四個人一起吃過飯後,閻文覺再次道謝,將自己的聯係方式留下之後,便打算離開——他身份特殊,繼續住在彆墅,反而是在給這裡的人添麻煩。
“如果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儘我全力幫助你們。”閻文覺說。
容邵青點頭。
待閻文覺走後,容邵青和岑易彥麵麵相覷。
容邵青輕咳一聲,率先開口:“他好似沒有不舉。”
岑易彥瞥他一眼:“這不是好事嗎?”
“……確實是好事。”
付如年則誠實多了,當即忍不住歎息一聲,收斂麵上看好戲的表情。
另一邊。
閻文覺其實在昨夜就已經跟手下的人聯係過,並作出了一係列的部署,早上起床的時候,手下那邊已經傳來抓住下藥人的喜訊,並且告訴閻文覺,車已經等在彆墅門口。
閻文覺單獨一個人出了彆墅,很快就上了手下的車。
開口的手下也是閻文覺信任的人,昨夜就是他帶領著小弟把那個膽敢給閻文覺下藥的人抓了起來。此時終於接到老大,手下當即鬆了一口氣,說:“老大,給您下藥的付豪已經抓起來了,怎麼處理?”
閻文覺卻好似沒有聽見。
他突然問:“你每天都晨/勃嗎?”
那手下原以為會聽到有關於付豪的處理方法,卻沒想到老大竟問出了這個問題!
而且這個問題還……這麼私密。
手下愣了愣,有些猶豫:“好像……我也沒注意過……”
閻文覺麵色不愉。
他今早起來發覺自己沒有晨/勃,還有些奇怪,不過當時也忘了之前是不是每天都這樣,所以沒怎麼在意,後來還是容邵青和岑易彥的話提醒了他,他才重新在意起來,隻是當時在彆墅中,閻文覺不好去驗證……
閻文覺突然將車輛中間的擋板升起來。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麵。
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閻文覺心中打了一個突,他有些不太敢確認,忙拿出手機,找了好幾張清秀小男生的半□□片,都是他之前喜歡的類型,然而,不管他怎麼看,怎麼在腦海中幻想,他的下麵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閻文覺:“!!!”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