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將她的血液采集好,拿起手裡早就準備好的藍色玻璃導管,大笑了兩聲道:“柰子小姐看見這樣的你,一定一定會非常的興奮。
前幾天整個大日館核心內部人員都在會說,金赫先生同父異母的妹妹為情所困,想要策反日軍。
這個聲音一出,柰子小姐就削去了她手上所有的權利。
而今看來,傳聞終究隻是傳聞而已。
三個小時,溶血的劑量發酵完成,金文丹親自給左木染寫去一封信。
信件上的語氣,句句誠懇煽情。
她一定要讓左木染親眼看見,洛傾塵成為她的破甲人。
看見她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他在所有男人麵前做不堪的舉動。
這一生之聽從她一個人的命令,隻要想起來,就覺得很有趣不是嗎?
當左木染接受到信件的時候,眼底一片涼意。
左齊約抬頭看著他道:“怎麼說?”
“她同意了!”左木染蹙了蹙眉道:“她說她相信我,讓我親自去帶走洛傾塵。她說這是她給我的最後一件禮物,從此我們就是敵人。”
左齊約有些不可置信的皺了皺眉道:“她真的這麼說?不需要我們帶人質去交換?”
但凡看見金文丹日記的人都應該知道,她對洛傾塵的恨已經到了一種很極限的地步。
她怎麼可能會如此輕鬆的讓左木染帶走她好不容易轉走的洛傾塵,真的有點奇怪!
“嗯——”左木染冰冷的眸子深不見底,簡簡單單一個字都帶著極冷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