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想到的是,金文丹竟然想要把她變成破甲人。
有我在,絕對不可以。
我替她當下那一針的時候,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不斷的沸騰。
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我的內心,就好像是毒液的蔓延一樣。
我的大腦開始模糊,我的行為開始不受控製。我隻能死死的咬著牙,讓左齊約帶她走。
因為我知道,我很快就會成為她的敵人,
很快,真的很快。
黃土塵沙,大雪飛揚。我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無法控製我自己的舉動,但我卻一次又一次的努力。
我知道我在朝著她開槍,我用儘所有的努力偏移。
但當金文丹越來越變態的自殘激怒了我體內的毒液,那是一種催眠的指令。
那一刻我便知道,我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那麼,就這樣結束吧!如果我還能有最後一點力氣,我願意舉起槍,對準自己,而不是她。
可她卻給我看了另一個奇跡,不知為何,下一秒她已經到達我的身邊,和在賴一府邸的時候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她抱著我大哭著,而我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控製自己了。我反手就猛然抱住她,深怕下一秒她就會從我身邊消失。
即便眼皮在重,即便力氣漸漸消逝,可我仍舊希望抱著她到自己死前的最後一秒。
城裡的人常說,我喜歡她已經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
嗯,我承認——
畢竟我們並非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我一定會陪她同死。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洛傾塵,那麼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左木染。
這是我對她,唯一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