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方才接受了嶽彩之的藥,太醫也說這藥不過補氣之用,對於他身上的毒沒有任何幫助。
但今日一早他起身之時,明顯能感覺到身輕如燕的感覺。
全身的血液不在被壓製,丹田裡的氣也很順暢。
那麼,隻有一個原因。她給他的藥是真的解藥。
同一時間,西寒殿中藺冬雪輕輕握了握拳,眼底閃過一抹不甘。
“王爺……”
“彆說了。”他輕輕歎了一口氣道:“她終究得到了她想要的,我應該為她開心才對。”
“可王爺明明對嶽姑娘才是……才是真心真意的對待啊!”站在一旁的女孩瑩瑩眉心輕蹙道:“而且皇上他……馬上就要……”
“不可胡言!”藺南衣眸子一冷看著她道:“不到最後一刻,對於哥哥我都不會放棄。她應該……亦是如此吧!”
藺冬雪喜歡嶽彩之,嶽彩之喜歡藺南衣,藺南衣喜歡洛傾塵……
這似乎成了這些年來永遠的循環,解不開,也不可解。
“是,王爺。”瑩瑩猛然跪地道:“奴婢該死。”
“起來吧。”他長舒了一口氣道:“洛傾塵被關進了凶靈宮?”
“是的,文德早上去送過一次飯,被拒了。”
“被拒?”藺冬雪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的說道:“她該不會想不開吧……”
冬末春初倒春寒總是特彆的寒冷,洛傾塵昨夜蓋了兩床棉被都冷的哆嗦。
在這個沒有暖氣的世界,總有一種對大自然無可奈何的感覺。
“救命啊救命啊——”
“不可再次喧嘩!”
本打算繼續睡個午覺,卻不曾想過被門口的喧鬨之聲的所吵醒。
她披了件長袍,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