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塵,你莫要血口噴人!”嶽彩之紅唇微微勾起,眼角之處還帶著眼淚,卻死死的盯著她,鏗鏘有力的說道:“你冷宮那個宮女偷我瑪瑙玉鐲在先,我讓她交出來,她卻不承認。我這才給了她一點教訓,沒想到她體質那麼弱,竟然沒能撐過去!”
“罪有應得,這種手腳不敢乾淨的宮女本應浸豬籠!”嶽太傅冷哼一聲,猶如一個正義的使者看著她道:“而你,一個卑微的亡國公主,竟然那著劍想要對皇後娘娘不利!你才是罔顧法紀,敗壞常綱之人!”
文德皺著眉,對著她搖了搖頭。她看到了,可卻的依然無法善罷甘休。
她說過要替小甜報仇,便一定會做到。
“皇上,我就問一句。”她不曾理會姓嶽兩父女所說的話,而是深深的看著藺南衣清冷的問道:“你也認為,小甜該死對嗎?”
大雪紛飛,一陣一陣的寒冷的風吹了一遍又一遍。雪花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她眉梢輕顫落下的是和雪花混雜在一起的眼淚。
為小甜而落,而自己而落。
“放下劍,束手就擒。”他目光輕顫,帶著說不儘的複雜情緒,薄唇輕齒道:“朕可以饒你不死。”
“皇上,這怎麼可以,她差點殺了老臣的女兒?”
“皇上,彩之剛剛真的嚇壞了。她若是再來刺殺我,我豈不是……都等不到封後大典的到來。”
……
“這是朕的後宮,朕說了算。”他測過眸,寒冷如冰的眸子看著嶽太傅道:“振的後宮,還望太傅不要多加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