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的聲音瞬間如潮水般湧來。
“孟將軍不是剛剛收服了土番嗎?”
“不不不,我聽說不是收服,而是讓了一座城池給他們。”
“為什麼啊?”
“朝中有人抓了孟將軍的妻兒……看孟將軍眼神的方向,難道說的是嶽太傅?”
“不是吧……今天可是嶽太傅女兒大婚的日子……”
……
“哦?這可是一件大事!”藺南衣皺了皺眉,故作緊張的問道:“是何人?孟將軍但說無妨!”
“那便是此時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傅大人。”孟魂似是響起了什麼,瞬間改口道:“應該說國丈大人才對!”
“你說什麼?”嶽太傅怒道:“你……你就是血口噴人!”
他的確和土番有書信往來,但大多都是邊角利益。這孟魂是要給他扣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嗎?
“嶽太傅,我手裡的可都是你和土番王的書信往來,雖然上麵都是土番文,但看書信的日期,你們應該已經聯係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孟太傅咬了咬牙道:“你莫要血口噴人,老夫從來沒見過這些書信!”
“是嗎?”孟魂冷聲一笑道:“可這些書信都是從嶽府搜刮出來的!”
“你……你憑什麼搜老夫的府邸!”下一秒,嶽太傅瞬間跪地,看著藺南衣拱手道:“皇上,你要為老臣做主啊!”
“你綁我妻兒的送給土番在先,我搜你府邸又有何過錯!若不是皇恩浩蕩,末將的妻兒此時早已在黃泉路上相伴!”孟魂一邊說著,一邊拔出腰間的佩劍對著他道:“你倒是說說看,你和土番當真如你所說那般清白,沒有關係嗎?”
“嶽太傅……”藺南衣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以一國之君之語氣看著他問道:“孟將軍所言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