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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容楓就這麼看著他，沒有退後卻也不敢在向前一步。
數秒後，他自嘲一笑抬了抬頭道：“渡九生，你不能這麼偏心。她雖然是你徒弟，可她就是該死。”
洛傾塵聞言，隻覺得一顆心直接到了嗓子口，心臟之處‘砰砰砰’的直跳。
如果金容楓沒有騙人的話，是不是證明六百年前，原主是她的徒弟。
渡九生的神情沒有因為金容楓說的話而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猶如最初一般冰冷。
似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從他暗沉深邃的眸子裡，看出任何的情緒。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臟不自覺的跳了一下，非常強烈。
“地獄使者召喚亡靈，金容楓死於商朝225年，死因頭顱身體分離。”渡九生直接將話題一轉，冷冷的看著他道：“你該回地府了。”
“可惜的是……”他捂著嘴，眉眼眯成了月牙的形狀，嘴角帶著妖嬈一般的笑意看著他道：“你帶不走我。”
“隻要生死牌一下來，不需要我帶走你，人世間不可能有你這樣的亡靈存在，你將會在地府名簿上失去名字，此生不得輪回，隻能呆在塵世間魂飛魄散。”渡九生的聲音很冷，冷到房間裡的東西都會蒙上一層冰霜。
金容楓咬了咬牙，帶著一抹悲涼的神情看著道：“你為什麼要保護她？六百年前，你不是後悔了嗎？為何今日，你又出現了？”
洛傾塵深吸一口氣，看著金容楓激動的神情，心裡不禁一顫。
或許六百年前發生的事情，比她想象之中的還要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