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那天‘插足’的做法何其的正確,至少我強行的把她留在了身邊,以免她被‘不法分子’搶走。
我給了她我的電話號碼,臨走的時候還用了激將法,問她:“敢不敢打?”
其實那個時候我比她還要緊張,晚上回到家以後十秒鐘看一次手機,明明已經充滿了電,我卻一直擔心的自己沒電,我甚至問了管家好多遍,我們彆墅的wifi會不會突然斷開。
管家回了我一句:“少爺,打電話不需要wifi。”
我扯了扯嘴角,無力的在一旁的沙發上躺下。
原來被愛情這種毒藥所侵染是這種感覺,緊張、不安、無力、焦急、卻依然要抱著滿心的歡喜和期待,等待著她的回應。
雖然,最終她也沒有打。
第二天,學校就開始盛傳有關於‘魔法藥水’的事情,何輕輕更是大膽的攔下了我的去路。
不停的和我說著那天她給我的水,是有問題。
那是她所配置的魔法藥水,隻要喝了加上血的藥水,就會瘋狂的愛上血的主人。
而那天,我喝的水裡正巧在中途滴入了我家媳婦的血。
其實當我聽到何輕輕和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心裡還莫名的覺得激動。
總有一種自己在無意中喝了她的血,感到興奮。
但我心裡清楚的很,所謂的‘魔法藥水’根本不可能存在。
因為我從什麼時候心裡開始惦念著她,我比誰都清楚。
或許是第一次說話的時候,或許是那日滂沱大雨的深夜,但我很清楚的是絕對不是那天。
何輕輕很執拗,直到我放下了臉,她才閉上了嘴。
我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麼所謂的紳士風度,雖然我從不打女人,但並不代表我會給她們好臉色看。
當然,我們家媳婦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