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她許久，終是搖了搖頭道：“千年之前的事又怎是我等凡人能天命而策。”
“所以你相信一千年以前的認識的人在一千年後會相遇嗎？”洛傾塵抿了一口酒，整間微光殿迷茫著淡淡的酒香。
她其實知道對方沒有一丁點記憶，但是心中總會有一些期盼，期盼至少記得一點都好。
哪怕隻是一個模糊的記憶，雖然是一種奢求，可卻讓人覺得期待。
“應該不會吧。”墨夜似是也顯得很傷感，他自顧自的飲了一杯酒道：“那麼久遠的事情，又何必念念不忘。今世都做不到不留遺憾，何況是千年前。”
“你有遺憾嗎？”
“有。”
“什麼遺憾？”
他聞言，抿了一口酒輕笑一聲，卻沒有回答。
洛傾塵大口的喝了幾口酒後深吸一口氣看著他道：“現在鳳靈兒都這副樣子了，你還會去找她嗎？”
“你好像很不喜歡她？”墨夜沒有立刻回複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人和人之間總會有矛盾。”洛傾塵眉心輕蹙道：“說不清楚的。”
“是啊！說不清楚的。”墨夜苦笑了兩聲道：“我還會去找她，那是我曾經許下的承諾。”
墨夜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認認真真的看著她的眼眸，一刻都沒有離開。
他似乎想要用那雙深邃好看的眼神傳遞情感，最真實的情感。
不知為何，她聽著他說這句話就莫名的紅了眼眶，搖了搖酒壇，將裡麵所有的酒一飲而儘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