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著長年累月的風霜,還真不是一兩片麵膜可以迅速搞定的。
“有何貴乾?”洛傾塵半眯著眼,眼底帶著一抹淺淺的寒光,全身上下都帶著淡淡的寒意。
這幾個人在以前可沒少欺負她,現在送上門來,她要是沒有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豈不是太對不起現在這個身份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了一番,其中一個大塊頭站在最前麵,指著洛傾塵的鼻子道:“誰讓你回學校了?心機那麼重,害的那麼單純的芯芯受了傷,你怎麼好意思回學校?”
大塊頭的語氣很刻薄,一字一句都帶著鄙視的口吻,真把自己當成是護花使者一樣。
“我害她受了傷?”洛傾塵冷冷一笑道:“你親眼看見的?”
“我……”
那大塊頭顯然有些啞然,隻不過下一秒一抹嬌滴滴的聲音接上了話。
“難道不是你害我受傷的嗎?”
方芯芯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她眉眼緊蹙,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樣。
可在洛傾塵眼裡,她不過是一個披著人皮麵具的卑鄙小人罷了。
裝?演戲?惡心不惡心?
“是不是我害你受了傷你心裡沒數嗎?”洛傾塵冷眸一斂,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意看著她道:“指天為誓,如果是我害的你我不得好死,但如果反之,你不得好死好嗎?”
這種小人之心最不願意的就是所謂的發誓,因為她們肮臟的內心膽小懦弱但卻貪婪。
她們最怕立毒誓,因為她們覺得那些都會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