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悔嗎？”宋南陌看著他，開口的語氣帶著滿滿的冷漠。
他還是想知道他有沒有後悔過，如果當初他不是那樣卑劣的阻止他和洛傾塵在一起。
如果，他心胸寬廣的成全了他們，如果他讓他成為天朝的駙馬。
今天，就算是高賽國一眾士兵打入紫禁城，他也會拚儘自己最後一口氣，護著他的周全。
可一切都沒有如果，但他終究想知道答案。
“後悔？哈哈哈哈哈……”鳳禦一陣癡笑後看著宋南陌道：“朕為什麼要後悔，自古成王敗寇，輸了朕認，但真絕對不後悔。”
“嗬嗬——”宋南陌冷冷的勾唇一笑道：“這倒是真像你會說出口的話。”
“宋南陌你叛國毀了朕的江山，你的父親早就被氣死了，母親也已經重病在床。”鳳禦看著他道：“這些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宋南陌緊緊握著雙拳，心裡一陣涼意，但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知道，他的確都知道。可他已經沒有選擇了，他不能退。
這樣的帝王，不值得他奉獻一生去追隨。
父親不能理解，他沒辦法。他能做的所有事他都做了，剩下的隻能聽天由命。
“哦哦哦，對了——”鳳禦似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極其陰冷的笑道：“你的姐姐，朕已經在昨天子時的時候賜死了。”
隻此一瞬，宋南陌渾身瞬間一怔，咬著牙道：“你……”
“朕的江山亡了，朕的嬪妃自然要隨朕而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鳳禦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深深凝望著他道：“宋南陌，朕不後悔，朕永遠都不後悔。”
下一秒，他‘咻’一聲拔出長劍，正打算殺了鳳禦的時候。身後的一支箭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
宋南陌愣了一下，回過頭站在他身後的是塔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