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宋檀感覺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甚至連雙腳都站不穩了。
難道她真的從一開始就愛錯了人嗎？
多麼……多麼可笑啊……
她那樣努力，努力的去走向那道突然照進她生命的光。
可是，結局卻告訴她，她走一開始就偏離的光方向。
而她，為了那個本就不是光的男人，拚命的害了那個的真正屬於她的那道光。
“真的嗎？真的不是慕容羽嗎？”宋檀眼眶裡的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那是絕望，那是懊悔，那是……無法言語的複雜情緒。
洛傾塵看著她很果斷的道：“不是。”
“所以他知道嗎？知道我是因為這個才……才……”
“他不會知道。”洛傾塵輕顫著眸，輕歎道：“若不是宮中大事有記檔案，慕容辭大概永遠不會記起這件事。”
良久，宋檀閉了閉眼道；“這樣……真好。”
至少她沒有玷汙了那道光，至少所有的不堪都留給她一個人。
“可你要和我陪葬了。”宋檀頷首笑道：“這輩子就算我對不起你們吧！”
“我說過我不會讓他難過。”洛傾塵將帽子帶上，看著前方的大火道：“所以我不會丟下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