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客套，有話直說。”陳善美抿了一口咖啡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客套。”
“那好，我就直說了。”何靖軒清了清嗓子道：“我覺得你應該不喜歡洛傾塵，而我特彆討厭陸零夜。”
“嗬嗬……”陳善美冷笑了一聲道：“那我和你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說，我不會害陸零夜。”
“我知道我知道。”何靖軒扯著嘴角笑道：“但是你也得不到他。”
音落，他從身旁的文件袋裡拿出一疊資料放在她麵前道：“我來找你之前可是做過絕對的調查，我找你不是想和你談條件，是讓你做選擇。”
陳善美皺了皺眉，翻開麵前的文件夾，裡麵有大約三十來張紙，上麵全部都是有關於《冥河》特效的分析貼，有些甚至是國外的分析論文。
“你們自己做不出來的特效就不要酸彆人。”陳善美聳了聳肩道：“你這樣做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認為葡萄酸。”
“哈哈哈哈……”何靖軒大笑了兩聲道：“看來你真的很護著陸零夜啊！”
她的確討厭洛傾塵，但他也愛陸零夜。
如果陸零夜不是喜歡洛傾塵，或許她和她之間會一直是朋友。
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如果你沒什麼要說的我就走了……”她要去找陸零夜，然後把何靖軒找她的事情告訴他。
這樣一來，她和他之間就有交集了。
“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何靖軒冷笑一聲道：“那你在聽聽這個，你覺得社會大眾聽到這段錄音，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陳善美蹙了蹙眉，還沒有晃過神來，何靖軒已經按下了播放鍵。
裡麵傳來的是洛傾塵和洛父洛母還有洛傾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