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認真的聽我的演講,或許是所有人都很認真聽,但是我的注意力卻全部都在她的身上。
最後教授助理的小互動環節雖然我表麵上看過去很淡然的樣子,其實我心裡相當的樂意。
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內心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悸動。
當我握著她的手,將她緊握的針管插進我自己血管的時候,我感受不到那股冰涼刺骨的感覺。
反而……感受最多的是她眼底的慌亂和驚訝,似乎在的多紮幾針都沒有關係,因為悸動的心蓋過了所有的感覺。
後來的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是第一次見麵一見鐘情,還是後來講課上握住她手腕的時候心生愛意。
其實我大概是知道的,確定所謂的‘愛’,應該是那天晚上她一身白色毛衣被鮮血染紅的那天晚上。
她的瞳孔裡有些害怕的神色,讓我想要衝上前穩穩的抱住她。
之後的我,似乎就不一樣了。
仿佛放下了什麼所謂的身段包袱,想要表現自己,想要對她好。
看著她穿著我的灰色毛衣,心裡有一種特彆溫暖的感覺。
給她吹頭發也是,好像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我會想她解釋我沒有和女生這麼相處過。
其實我當時想說的是,我沒有帶除了她意外的女生上來過我的公寓。
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或許不是自負,我也能從她的言語行動中感受到,她是喜歡我的。
雖然忐忑的內心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是我希望是這樣。
所以,我邀請了他們一起前往非洲醫療支援。其實我很後悔,因為我讓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