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之間最大的區彆就是……”
應芸菲沒有想到,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所打斷。
他一襲白衣如雪從不遠處緩緩走來,銀發勝雪,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帶那張銀狐麵具。
風雪中來,不帶一絲塵埃,大抵說的就是這一瞬間的冷清楓。
一張世間絕有的惑世容顏,漂亮的眸子微眯起,猶如吹響死亡的號角,讓人永生沉溺。
隻見他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先是看了應芸菲一眼,隨即將目光穩穩的落在雅座之上女扮男裝的洛傾塵道:“你和她最大的區彆是你隻是來北涼避難,而她是北涼的王後。”
“嘶——”隻此一瞬,在場的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前的少年風度翩翩,猶如從天而降的白發神仙一般,一抹涼涼如水的聲音,卻帶著不可捉摸的威嚴。
“你說什麼?”應芸菲瞪大了雙眼,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大抵是因為少年的顏實在是太高了,映著白雪,竟然她有些晃神。
數秒後方才咬了咬唇,昂首挺胸道:“她不過是越國送來北涼的棋子而已!王後?真讓人覺得可笑,我看你是讀書讀多了,小小年紀,頭發都白了!”
“她不是棋子。”下一秒,冷清楓冷眸一斂,將目光落在正對麵的高台之上。
那個地方坐著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容漠。
容漠眯了眯眼,兩人之間似乎有了一個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眼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