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此刻,對宋枝枝來說,心底感到無比的慌亂。
祈夜從來都沒有這樣凶過她,她心裡清楚,她此番做父親的說客,應該是觸及到了祈夜的逆鱗。
“王上……王上息怒。”宋枝枝立即跪地,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與你父親一丘之貉,朕不管。”祈夜的聲音很冰冷,仿佛要將人凍住一般,目光中閃過一抹狠決道:“但下三濫的手段,朕不用。”
“臣妾……臣妾明白……”宋枝枝深深吸了一口氣:“臣妾以後不會再說了……王上莫要憂心,讓臣妾服侍您……”
“滾。”
祈夜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焦躁,仿佛內心中有一片沉沉的烏雲,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這個在他身邊的人,似乎是不是他心中想要的那個人。
而他心中想要的那個人,似乎被他親手……折磨到了儘頭。
祈夜感到這一瞬間他的心臟莫名的疼痛,並且是鑽入心底的那一種。
翌日,祈國下了一場大雨,這場大雨好像在訴說著祈國的衰敗與淒涼。
接下來的半個月,容國和祈國進行了大大小小十幾次的交鋒,皆是以祈國敗北為終極。
洛傾塵發現越是接近祈國,自己帳篷周圍的士兵就變得越來越多。
她曾試圖與他們交流,但他們似乎沒有想與她交流的意思。
其實,容國的兵馬之所以能勢如破竹和洛傾塵的謀略有很大的關係。
因為她太了解祈國了,她甚至知道什麼樣的帶頭將軍會采取什麼樣的進攻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