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宋清寒和寧水心都相顧無言。
寧水心本以為可以利用這次出遊,拉進自己和宋清寒之間的關係,讓這個帝王不要對自己那麼冷漠。
可宋清寒一路上基本上都沒有同她說什麼話,而是一路看著窗外。
貧瘠的山石,相似的風景,他都能看好久。
他寧可看這些沒有任何美景的風景,也不願意多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她,這是為什麼。
究竟,為什麼?
“王上需要毯子嗎?這一路走下去,似是越來越冷了。”寧水心的聲音很溫柔,細細的,仿佛在彈棉花一樣。
一般有男子聽見這樣細柔的聲音一定會招架不住,但宋清寒似是沒有這種感覺。
他反倒是蹙了蹙眉道:“不必。”
清冷,果決,甚至帶有一絲不耐煩,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寧水心怔了怔,眼前瞬間泛上了一抹霧氣,咬了咬唇,卻還是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把所有的委屈都吞進肚子裡。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
就算的宋清寒的心裡有彆的女人又如何,那個人早已化作塵土,早已不複存在。
這個世界上已經用不都不存在‘洛傾塵’三個字了,她不需要害怕,更不需要慌亂,根本無所畏懼。
馬車一路前行,寧水心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宋清寒說這話,但他幾乎都沒有搭理。
而是一直在看著外麵,思緒似乎被一點點的拉走。
不知道為什麼,越是接近鳳國,他越是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總覺得內心深處布滿了淒涼,但卻無處釋放。
“王上,天色已晚,前方積雪太深,太後行車勞頓,想要休息一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