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九生聞言，深邃的眉眼微微一抬，良久道：“因為不想讓你師妹亂跑。”
“……”
顧白並沒有聽懂渡九生的這一番話，但其實這番話如若按照字麵意思來解釋的話，其實並不複雜。
他就是想要她留在她身邊，一直一直留在她身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在他身邊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無論是看書還是寫字，甚至是參悟仙法的時候，他都希望她能在他身邊，隻要一個轉眸，就可以看見她的身影。
而她常常會犯困，他也習慣性為她準備好毯子，讓她在他身邊沉沉的睡下，
偶爾還喜歡與他一起參悟仙道，她天分很高，許多很複雜的仙道她都能一語道破。
比起許多成為上仙的人，悟性還要高。
他知道她有極高的天賦，但卻不知道她為什麼不潛心修煉。
直到有一天，她竟參破了他數百年都不曾參破的仙道之時，他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何不好好修煉，也許你入三清山不到半年就能渡劫成仙。”
洛傾塵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道：“師傅，如若閉關一次打的要多久。”
“少則幾天，多則幾月。”
“那就是少則有幾天不在師傅身邊，多則有幾月不在師傅身邊。”洛傾塵朝著他輕輕眨了眨眼道：“我不願意。”
“為何想待在為師身邊？”渡九生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眼底一片迷離。
他從不曾相信情愛之事，即便有些許女上神或是女上仙向他表露愛意，他從來都是嚴厲的訓斥，並再也不準她們入久念殿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