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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洛傾塵突然覺得鬼厲的眼神充滿了憂傷的情緒，他的眼神平常都是冷冷淡淡，即便是吃醋的時候，他都不曾表露出來。
而這一次，那抹傷心的情緒卻是那樣的明顯。
“我的師傅對我很重要。”洛傾塵深吸一口氣，玲瓏戒在周圍形成一個巨大保護罩，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樣啊……”鬼厲似乎感歎了一聲，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可是你就是他啊……”她抬起手，輕輕撫上他本來就的冰涼的雙手道：“我可能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墜入生生世世的輪回。”
“我……是他？”鬼厲緊緊蹙著眉，身體似乎在陷入一種漸漸離散的感覺。
他似乎沒有聽懂她的意思，又似乎已經聽懂了。
隻覺得自己身體的力量一點點的在消失，腦海中開始閃過一幕又一幕陌生而又熟悉的畫麵。
這些畫麵似乎是他所經曆過的，又似乎是他沒有經曆過的。
白雪皚皚的高山，一片仙氣繚繞。
他坐在書閣之中，耳邊時不時的傳來甜甜的笑聲，還有糕點甜甜的味道。
“師傅你喜歡吃桂花糕嗎？”
“師傅你彈一首曲子同我聽吧。”
“師傅我可不可以不學習仙法。”
“師傅……我困了……”
……
“嗯，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