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洛千慕的話來說,就是不行。”
“不行還說那麼多做什麼。”洛傾塵微微眯著眼道:“你們誰都不可能懂我的心情,我也不需要感同身受。”
有些事,經曆的多了,反而變得格外的釋然。
既釋然,又平靜。
隻不過也許看上去隻是表麵的平靜而已,實際上內心的暗潮,已經泛起了波濤洶湧的巨浪。
“好啦,我至少還算懂你。”小紅想了想道:“我想他應該是在等洛家金三角地區的那塊地皮吧。”
“呼——”洛傾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眼眶微微有些泛紅。
她閉了閉眼,又睜開,良久方才道:“他籌備這件事籌備了五年,這五年來我相信他從不參與,在一個零下三十度的荒島上呆了五年。”
“傾塵……”
“如果,如果他今天告訴我,金三角地區的地皮他守不下來的話,麻煩他去那座島上生活五年好嗎?”
“嗬嗬。”坐在一旁的念安沒忍住笑了出來。
洛傾塵眉梢微微一動,望著他道:“你笑什麼?”
“隻是第一次看見媽媽這麼生氣,而且還有一副想要自己親自上的陣仗。”念安嘴角微揚,眼底帶著一抹笑意。
“如果可以,我還真的想親自上。”洛傾塵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這商業戰你媽媽經曆的可不少,你那大伯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我來處理,根本不需要這麼長達的時間。”
車子一路行駛,在彆墅麵前停下。
此時洛千慕已經坐在了彆墅的大廳裡等著她,一邊泡著茶,顯得十分優雅的模樣。
“回來了?”
他的聲音和五年前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的改變,甚至就連樣子都沒有改變。
隻是從穿著白色毛衣,變成了穿著白色西裝。
五年前,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被迫成長,母親自殺,父親失蹤。
他不得不做好一切準備,保護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