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書(2 / 2)

而另一邊許景行瞥了眼就差豎起尾巴翹首盼望,沒有一點點囂張跋扈大少爺氣息,反而一副乖巧老實模樣的許景言,忍不住火氣燃燒的越發旺盛。

許景言可是個任性叛逆的寶貝疙瘩,從小囂張跋扈,肆意妄為,甚至不順他的意還能一哭二鬨三上吊。

也是因此許家的責任便都擔在他身上。否則許家是講究個長子繼承的,輪不到他當家做主。

而他十幾年如一日,時間精確規劃到秒的精英繼承人培養,被迫放棄自己的夢想,所學的一切都為許家利益服務,為壯大許家忙碌。

結果現如今……

許景行隻覺眼前的畫麵刺眼可怕,這三日極力隱忍的情緒都要克製不住爆發出來:“許景言,你要點臉行嗎?”

猝不及防聽得耳畔炸響的怒吼聲,被點名道姓的許景言一怔,下意識看過去。就見人餓瘦的臉頰骨頭都因這一刻的憤怒,愈發清晰可見。更彆提許景行雙眸燃燒著熊熊烈火,以致於人活像是餓狠了的禿鷲幽幽的盯著肥肉,恨不得立刻飽餐一頓。

見狀,許景言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靠近:“我……我怎麼了?我吃飽喝足了,才有腦子繼續回想哪本小說或者劇本看到過。”

許景行看著近在咫尺,雙眸熠熠的哥,壓住諂媚一詞,啞著聲,一字一字問:“你不挑食了?”

萬萬沒想到許景行這霸總問的出這麼離譜的話,許景言環顧四周一圈。將入目的某些哀歎、迷茫甚至絕望的眼神儘收眼底,他低聲道:“我又不是傻子,什麼時候該挑食我不懂?再說了,你不是分析過關外,就是東北啊!”

“去東北啊,我有啥好擔心的?”

許景言沉默。

見自家霸總弟弟還帶著包袱,許大少昂首看了眼發飯隊伍,見距離還挺遠,便操著缺水造成的破羅嗓子,啞著訴說起來:“許大少紅了之後就是變形計這話題你刷到過嗎?”

說完見人依舊沉默,許景言顯擺著:“我作為綜藝咖參加過三個有關東北的綜藝。比如我去看過五場大米工廠,我還親手嘗試過鐮刀收稻米。”

“還有種田文裡的橋段我在綜藝裡也學過,比如挖野菜。”

許景行:“…………”

許景行:“…………”

許景行;“…………”

許景行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你親手收割打包塑封送給親友的大米,爺爺吃出了石頭,差點換副牙。”

“挖出來的野菜空運回來,外加你那毒蘑菇燉的雞湯,導致你爸我媽在ICU蹦迪。”

掰著手指頭數的許景言聽得這舊賬翻的,立馬乖巧:“那……那我好歹也通過綜藝學了點知識。比如……比如菜市場。不是超市,是菜市場,就是農民伯伯聚集形成的自然菜市場,是古代逢五那種趕集日。還能以物易物的!”

頓了頓,許景言雙眸一亮,昂頭看向自家弟弟:“你一個出門助理保鏢一堆的空中飛人恐怕聽都沒聽過吧?”

“我一開始都不知道的!”

迎著許景言愚蠢清澈的眉眼,許景行撇撇嘴,懶得跟人再廢話,免得把自己活活氣死。

見許景行側眸,一副懶得再搭理他的模樣,許景言唇畔一張,想開口懟一句。但一想“你爸我媽”的形容,還是訕訕閉上了嘴。

他們兄弟倆關係說不好,也還行。反正沒像其他豪門世家為家產鬥個不可開交。但到底不是同一個媽生的,說親近也的確沒那麼兄友弟恭。

更彆提這回意外,源頭也的確跟他有關係。

是他因燕城商會會長,全網都震驚的年輕霸總是許景行,他就想要顯擺一下“血脈壓製”顯擺一下弟弟,就磨著爺爺奶奶求著許景行親媽坐在親爸辦公室窗戶看風景,把人逼過來的參加的。

歎口氣,許景言再一次捧著碗。

他眼下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打飯積極一些,也為弟弟多爭一口飯。畢竟火頭軍的手,可以跟食堂大媽一樣,抖的。

正感歎著,許景言見打飯隊伍過來,立馬積極拽著許景行,衝過去排隊。吃飯不積極,腦子有病的。

“謝謝。”許景言看到屬於一點都不抖,滿滿一勺的肉湯澆在軟乎乎的饅頭上,欣喜的彎腰。

武林見狀衝自己身側的文書一個眼神示意。

文書點點頭。

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眉眼官司,許景言開心的拽著許景言回到屬於他們兄弟倆的茅草被褥區,慢慢吃飯。

許景行總覺身後有一雙眼睛盯著,但環顧左右,又是沉沉暮氣,隻能壓下困惑,先吃飯。

等吃完飯,許景行麵無表情的輕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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