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著慕容極的眼神有些怕,怯生生的趕緊點頭,走上前去喂了夥伴一顆丹藥,幫助她化開藥力。
穩定傷勢後,正打算收回藥瓶,哪想到被慕容極一把搶過,隨後在那重傷女子的身上找的另外一瓶一模一樣的。
女子想要阻攔,又有些不太敢,慕容極的手段太高了。
想起那兩瓶丹藥,一陣肉疼。
慕容極走到木婉清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此時的木婉清帶著黑紗鬥笠,讓人看不清她的麵容,不過慕容極卻能夠感覺到一股怨氣。
對,就是怨氣,好像慕容極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一樣。
姑娘家家的彆扭心思,慕容極懶得理會,讓他去猜?扯淡。
兩輩子了,再去猜女孩的心思,他是有病?不說出‘一拳下去,她能哭好久吧’這種話,都是自己情商高。
女人這種生物,你越是在意她,她越是……矯揉造作。
掃了一眼段譽,他那種悲戚戚的傷心模樣,更是看的慕容極嘴角直抽搐,真的是……無話可說。
他就不理解了,長個腦子,為什麼要去猜女孩的心思?!
直接將藥瓶遞了過去,想了一下,還是倒了一顆給木婉清,給她一整瓶,白瞎了。
木婉清:“……”
捧著一顆療傷丹藥陷入了沉思。
慕容極轉身就走,愛吃不吃,感覺身後的怨氣更大了,可他絲毫不在意。
走回那兩名少女麵前,微微眯起了眼,帶著審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沒受傷的那位怯怯的縮了縮脖子,喃喃的說道:“靈、靈鷲宮的人。”
慕容極眼睛瞬間就亮了,腦中的回憶好像翻頁的書,想起來了好多事兒。
【天山童姥啊!】
臉上有了笑意,蹲在兩女麵前,問道:“你們是要去無量劍派?”
“你怎麼知道?”
看著兩個人姑娘滿臉的狐疑和防備,慕容極嗬嗬笑了笑,轉頭看向段譽和木婉清一眼。
再轉過頭來說道:“我要你們幫個忙。放心,我不是什麼殺人魔頭,不會輕易害你們性命。”
兩女猶豫一下,這才說道:“好。”
天色漸晚。
慕容極攏了一堆火,將準備好的乾糧烤熱,就著水順下去。一抬頭,就看見幾個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看我做什麼?伱們不餓啊。”
四人:“……”
段譽的肚子咕咕的叫,有些忍不住了,撓著頭說道:“慕容兄,腹中饑餓,能不能……”
慕容極挑了挑眉,人無我有,且是必須的,這樣才能留下人情兒不是。
從包裹裡拿出一個乾糧袋子,丟了過去:“自己烤啊!”
慕容極掃了一眼,三個女子,一個現在還泛著矯情的木婉清,兩個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俘虜。
三個都很美,可慕容極滿心滿眼的都是段譽,拉下人情兒,好帶他去天龍寺。
幾人分了乾糧,正好一人一個,學著慕容極的樣子烤著乾糧,熱乎之後,這才順著水吃下去。
“姑娘,你的傷口又裂開了!”段譽的驚呼聲不小,好像是打開了眾人嗅覺一樣。
血腥味彌漫,很難聞。人血是最腥的,刺鼻的那種腥,慕容極抬頭,正對上了木婉清的眸子,雖然隔著鬥笠,可是慕容極就知道她在看他。
暗道一聲麻煩,從包裹中拿出療傷藥,和一瓶自己提煉的酒精,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