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今天依舊在騙人02(1 / 2)

這遊戲就很棒 淮色 10936 字 4個月前

“謝爾!你在乾什麼!”

一聲暴喝傳來。

怔忡的眼神慢慢清醒過來,男人慌亂地後退好幾步, 顯然還沒弄清楚狀況。

“我跟你們強調過, 不要和莉莉絲說話, 不管她說什麼都當作沒聽到, 更不要靠近籠子,你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彆忘了, 她的危險等級可是超S級, 就算有能力抑製器也不能掉以輕心, 一定要小心看守,要是出了事情我們這一群人都得跟著遭殃, 你們也聽好了, 以後禁止再和莉莉安說話!”

“是!長官!”

包括謝爾在內的幾個人齊聲應道。

蘇漾也認出來這個就是之前押送自己的那位白人長官, 立刻轉移了目標,笑容燦爛地朝他揮手,“嗨長官, 想跟我玩個遊戲嗎?我向你保證, 是很健康的遊戲, 要不要試試看?”

來人大概一米九,身強體壯,胳膊上覆了層鼓鼓囊囊的肌肉,腰間掛著佩槍, 走動間顯得氣場強大,眼神也十分沉穩冷靜,隱約還摻雜了一絲忌憚, 顯然不是謝爾那樣初出茅廬的小子可以比的。

最後停在距離籠子一米的安全範圍處,冷聲道,“你又想玩什麼花樣?這裡沒有人陪你玩遊戲,你最好老實點,省得吃不必要的苦頭。”

見他轉身想走,蘇漾用力晃了晃鐵欄杆,製造出聲響引起對方注意,“要拘禁我好歹也要有理由吧,我又沒乾什麼壞事,你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比起其他的那些能力者,莉莉絲還真算個五好公民,她很少動手殺人,也不喜歡製造混亂。

“你怎麼不數數自己炸毀了多少家銀行和政府辦公大樓。”

“也不能完全怪我吧,我帶著身份證和銀行卡,規規矩矩去辦業務,誰讓他們不肯把錢給我,我自己賺的錢,為什麼不可以用?喔,炸花旗是因為有個搶劫犯不長眼搶到了我頭上,換成是你肯定也不能忍啊,嚴格說起來我還救了那麼多無辜市民,這是做好事吧,應該給我頒發一麵錦旗才對,至於政務大樓,他們修建出來的建築不太符合審美,好心替他們拆了重建,難道不該謝謝我嗎?還給他們省了筆錢,照你這麼說,我還應該再去找他們一次,討要點辛苦費咯。”

外表看起來就是個漂亮小姑娘,本來也才十九歲,偏偏跟她說話能氣得夠嗆,眼見對方還要繼續,白人長官忍無可忍地打斷,“莉莉安!”

“我聽得到,不用叫這麼大聲。”

對方皺了皺眉,似乎很討厭他的粗魯,跟著又用挑剔的眼神環顧了下四周,語氣裡透出不加掩飾的嫌棄意味,“說真的,你們這裡條件也太差了,至少也應該給我一個三居室吧,還有,如果要洗澡怎麼辦?難道讓我直接站在這裡洗嗎?我可沒有被人圍觀的習慣。”

“你們幾個,看好她。”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會被氣死,白人長官匆忙交代了一番,扭頭就走,顯然不想再跟她多說話。

臨走的時候都還被嘲諷了一句。

“你們長官真是太不解風情了,難怪這麼大年紀了還單身。”

“不願意玩遊戲,跟我聊聊天也好啊,我一個人待著真的好無趣。”

“要不然你們跟我說說看,這裡還關了哪些其他的能力者?都有些誰?他們的能力又是什麼?”

“怎麼都不說話啊,你們長官都已經走了,就算他再回來你們也可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無所謂的。”

“彆信他說的,我脖子上戴著抑製器,現在就是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而且中間還隔了層電網,你們難道害怕我會做什麼嗎?我保證,什麼也不會做,就隻是聊聊天,像普通人那樣。”

事實證明,那位長官交代的話還是有點作用的,怕又被蠱惑,叫謝爾的小帥哥乾脆背過身去,眼睛不看她,蘇漾趴著欄杆磨蹭了會,覺得沒意思,自己也躺回床上睡覺了。

這裡應該在地下,四周都是封閉的,外麵走廊看起來光線也十分昏暗,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不過按照自己下車時看到的天色,大致來算應該已經過去五個多小時。

等睡醒過來外麵看守的人已經換了一批。

蘇漾沒再試著跟他們搭話,自己慢吞吞撕開床單,綁在籠子頂端,做了個簡易版的秋千。

等又有人進來的時候她正在練空中瑜伽。

柔軟的身體彎折成各種不可思議的弧度,細腰長腿,金發直直垂落下來。

“看樣子你在裡麵過得還不錯。”對方敲了敲籠子,跟倒立著的蘇漾視線相對。

這是個黑人,體格健碩,身上的製服緊繃,像是下一刻就會被撐破。

蘇漾又換了個姿勢,歪頭看了眼他手臂,像塊**的石頭,結實而有力,手背也青筋暴起,可以看到皮膚底下青色的血管和潺潺流動的血液。

單從體力上來說的話,能力者其實比不過這些隸屬政府機構的人,畢竟他們更注重鍛煉體格的鍛煉,以便在能力者異能枯竭或者戴上抑製器以後能夠及時製住他們。

蘇漾其實還挺想試試看能不能打得過對方,但現在情況不明朗,遊戲任務也沒發布,還是安分點比較好。

腳尖繃直,拉著繩索的手用力收緊,身體在空中轉了兩圈,然後穩穩落在地上。

裡麵穿了件緊身小背心,露出鎖骨處的刺青,是串英文字母,刻的那位超級英雄的名字,褲子倒是監獄統一發的黃色囚服,寬鬆舒適。

聽見這話,蘇漾把玩著一縷金發,嘲諷道,“怎麼?你也想進來嗎?”

黑人勾了勾唇角,大概是覺得她戴著抑製器,一點威脅性也沒有,半點沒當回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蘭頓,是你的監護人。”

“我已經成年了,應該不需要彆人來監護吧。”

“你可以當作□□人,意思就是看管你的負責人。”

“哇喔~這個解釋真棒。”蘇漾拍了拍手,露出讚歎神情。

幾乎她一換動作,周圍那些持槍站立,戴著防護麵罩的人就會戒備地把手指扣在板機上。

唔,據說上麵下了命令,她一旦有什麼異動可以立刻擊斃,說是這麼說,但能力者的愈合能力比普通人要強上數倍,一般隻要不是徹底破壞了心臟都能迅速愈合,並且不會留下絲毫疤痕。

既然這麼看得起自己,不做點什麼好像都說不過去,配不上自己反派的身份。

“我想…”蘇漾又貼近了點,那雙天空藍的眸子漂亮得像汪潭水,聲音也甜蜜誘人,“你的上級應該有告訴過你吧,不要隨便靠近籠子。”

對方愣了愣,顯然不大明白她這話的意思,直到臉頰傳來細微的疼痛感,黑人伸手摸了摸,黏糊糊的,放到鼻尖一聞,帶著股血液特有的腥味。

傷口顯然不淺,連同皮肉都翻卷出來。

可怕的是,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動的手,又用了什麼樣的武器。

不對!

進來的時候連頭發和胳肢窩都仔細地檢查過,不可能犯人還能帶著武器,而且看這鋒利程度,赫然是金屬一類的尖銳物品。

阿姆萊卡監獄安全措施向來做得很好,從來沒有過把武器帶進來的先例,就連上次有個在指甲縫裡藏針的都被搜了出來。

金發小美人旋身坐到秋千上,偏頭舔了舔手裡的撲克牌,鋒利的邊角將舌尖割出條傷痕,豔紅的血珠滲出來,又被她懶洋洋卷進嘴裡,然後吞咽下去。

整個過程顯得活色生香,所有人視線都忍不住粘在她身上,渾身血脈賁張。

“其實有時候你還是應該聽長官的話。”

柔軟的語調帶著惡意,偏偏笑容極其甜蜜。

“怎麼回事?她撲克牌哪來的?”

不知道誰說了一聲,黑人麵色驟然冷下來,也不去管自己臉上的傷口,轉而朝站在控製台前的人比了個手勢,那人立刻按下一個按鈕,籠子瞬間通上高壓電,蘇漾猝不及防被電了一下,身體彈開,指尖也變得焦黑。

那張撲克牌從縫隙間飄出,緩慢地掉落在地。

黑人先是神色戒備地拿警棍撥了一下,然後才拿起來仔細翻看,還折了兩次,很顯然,這就是張普通的撲克牌,正反麵的持劍國王,兩角印著囂張的黑桃K。

在他想近一步查看的時候,撲克牌突然開始溶解,最後變成灘水漬,黑人立馬提高警惕。

對方直接坐在地上沒起來,舔了舔刺痛的指尖,滿臉無辜表情:“跟我沒關係,我可沒碰過。”

蘭頓:“你身上還有沒有彆的撲克牌?”

“沒了,不信的話你進來搜搜看啊,或者讓我出去也行。”

“頭兒!”

蘭頓正要說話,突然有人進來,貼到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