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的?”
林穀鳴眼眸裡全都是不可思議。
周陽見林穀鳴不說,也懶得廢話,直接將兩人連帶著韓辰右一同封印了。
然後遁入地底。
宮殿裡,一張暖玉床上,須相紅被慣了欲藥,靈魂意識裡的欲望逐漸壓製過理智,雙手胡亂的在胸口上撫摸和撕扯。
好在她身上穿的長裙是一件劫雷階的法寶所化,無論她怎麼撫摸和撕扯,都撕不爛。
可隨著她理智的逐漸沉淪,內心的欲火已經按耐不住了,就要將身上的長裙給主動脫去。
而站在她麵前的南寒鷗,早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去,露出健碩的身軀和八塊腹肌。
渾身肌膚滾燙通紅,散發出熊熊的陽剛之氣。
這是南寒鷗故意的。
特意激發自己生命本源裡的雄性陽剛,好進一步誘發須相紅體內的欲毒。
“嘿嘿,小騷貨,忍不住吧。”
“忍不住就脫啊!”
“你平日裡不是高傲,不是冰冷,不是瞧不起我嗎?”
“現在,小爺我就讓你脫光了求我!”
南寒鷗極度得意的說道。
“南寒鷗……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是……要引爆須家和南家之間的家族戰爭……”
須相紅用最後一絲理智,憤怒的說道。
“哈哈,誰知道你是被我玩弄的?”
南寒鷗不以為意的說道。
“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須相紅絕望了。
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欲毒所衝潰,不受控製的將自己身上的法寶長裙給脫去。
頓時,一具冰清玉潔的傲人胴體展露出來,整個暖玉床全都是粉色的春光。
渾身火燒般難受。
渴……
好渴啊……
須相紅忍不住的痛苦呻吟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暖流突然在她的體內洶湧,秋風掃落葉般將她體內的欲毒全都吞噬乾淨。
瞬間,須相紅又重新恢複了意識。
本能的雙手護住胸口,捂住那傲人的白兔。
眼前的一幕震驚住了他。
此刻那南寒鷗重傷昏迷被封印在地上,在旁邊站著一位鎧甲少年,英俊帥氣,星眸深邃。
“你……你救了我?”
須相紅試探著問道。
“嗯。”
“先穿衣服吧。”
周陽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須相紅才回過神來,念頭一動,感覺將剛剛脫去的長裙重新覆蓋在她的玉軀上。
“在下……須南城須家的須相紅,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須相紅起身行禮。
她知道,如實這個少年對她有不軌之意,剛剛就已經侵犯了。
根本不會幫她解除體內的欲毒。
“周陽!”
“精兵預備營的二星戰將。”
“來此是為了執行剿殺黒匪寨的任務。”
“在擒拿林穀鳴時,發現了這裡。”
周陽說道。
他也有意想要借助須家的力量,救下這須相紅,正是可以做一份人情。
“這人是誰?”
“在南家是什麼身份?”
“你在南家又是什麼身份?”
周陽問道。
他聽到了一些剛剛南寒鷗和須相紅的對話,有些猜測,不過,還是當麵問比較直接一點。
“他叫南寒鷗,父親叫做南步覺,南世家如今的大長老。”
“我父親叫做須友星,須世家的大長老。”
“我父親和他父親,都是下一屆城主的候選者。”
“這黒匪寨的背後,有南家支持。”
“不過,你放心好了。”
“你救了我的性命,我會求我父親幫你剿匪,幫你完成任務的。”
須相紅拍著胸脯的說道。
“我一個下界飛升的修士,隻想完成剿匪任務,然後返回精兵預備營,並不想參與你們須家和南家之間的鬥爭漩渦裡。”
周陽說道。
“我明白。”
“黒匪寨敢動我,我們南家也要鏟除黒匪寨,敲山震虎,給南家一個下馬威。”
須相紅說道。
“我現在倒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周陽說道。
“公子請說。”
須相紅也是一個爽快的人。
“林穀鳴已經被我擒住,接下來我想要掌控北山營的精銳。”
“可我一個下界飛升的修士,單靠實力,隻怕不能讓所有人都臣服,還需要借助姑娘你須家的威勢。”
周陽說道。
“沒問題。”
須相紅爽快的答應了。
“這人就交給你處置了。”
周陽指了指地麵上昏迷不醒的南寒鷗。
須相紅美眸頓時殺氣騰騰起來,不過,還是忍住了。
接下來,周陽和須相紅回到地麵。
周陽如法炮製,讓韓辰右逐一將林穀鳴的心腹引導軍殿倆,將其擒拿,遇到部分按照被須家招攬過的將領,則給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部分將領認出了周陽身邊的須相紅,皆以為周陽有了須家作為靠山,更加的不敢背叛。
執掌了北山營軍印,那周陽便可以對整個北山營擁有生殺大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