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畫皮8(1 / 2)

“不是,那什麼,歐華哥的意思是,情婦小娟和張德瑞的長女張曉娟有五分相似,張德瑞這做爹的再不上心,也不會認不出自己女兒吧。”北辰有些無法理解這。

“小孩你這就對雄性生物的渣,了解的太不深入了。”秦旭飛打開資料,“彆說認不出來,完全不知道或者忘了都有可能。”

北辰立刻把接下去的資料看完,張德瑞1973年人,出生在偏遠經濟不發達的村子裡,世代務農。

他有兩個大哥和一個弟弟,都是安分老實的,就他不是。

張德瑞從小就會“投機倒把”,被安於現狀的人所不喜。

村子相對比較閉塞,所以結婚都早。十八歲那年他就和同村十七歲的女孩徐月牙“結婚”了,次年生了個女兒張曉娟。

兩小孩都沒到年紀,因此按當地的習俗時等到了歲數再去領證。

女兒出生的同年張德瑞外出務工,剛開始兩年還往家裡寄錢,但沒多久便杳無音信。

隔年,就是外出第三年和一個比他大六歲二婚的女人陸梅領了結婚證。

閉塞的村子裡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徐家知道後立刻上門討要說法。

但張德瑞基本不回來,當初老實本分的張家人隻能陪了一筆錢給徐家。

這年徐月牙礙於名聲,帶著女兒改嫁,再無音信。

三年後二十五歲的張德瑞在外發了財,帶著妻兒衣錦還鄉。張家雖覺丟臉,但兒子卻帶回了不少錢,給家裡重建了村裡最亮堂的老宅,還給另外兄弟三人在縣裡一人買了一套房,張家再無怨言,立刻改了口風。

甚至話說徐家女沒福氣,不旺夫。村子裡笑貧不笑娼的多,徐家男丁不多,反而被人奚落,隔年便舉家搬遷。

北辰放下資料時,歐華已經抱著隻小白狗回來了,那狗眼神清亮純真,懵懵懂懂的。

看到陌生的北辰也不怕人,從歐華身上跳下來,“嗷嘰~”聲,湊過來上下嗅了嗅。

趴在桌上,癱成餅的黑貓也把頭湊到桌邊,低頭看著那幼仔。

“歐華哥,這是你養的狗嗎?”北辰從小就喜歡動物,看到這麼親人還可愛漂亮的小狗,當然也喜歡了,“好可愛。”

忍不住彎腰抱到懷裡揉搓揉搓,那小狗還挺乖,一動不動的眯著眼享受的“哼唧哼唧~”

“沒,這是你小美姐的兒子。”歐華喝了口水,走過來摸了把狗頭,“不過說是小狗也沒什麼差彆,青丘九尾一族天生適合修仙問道,有靈神,但崽兒長起來也慢,現在出門大多是人都以為是串的薩摩耶。”說著擼了把小狐狸毛茸茸的腦袋,“小美還沒上來,她剛順路,帶兒子一起去修修毛,看上去更像小狗。”說到這還有點得意。

北辰舉著小狗,不,是會吐舌頭斜腦袋又粘人的小狐狸。一時間,實在是無法把這隻小狗和美貌如花的狐妖餘美聯係在一起。

不過...北辰的視線落到小狐狸白中帶粉的小肚皮下麵,那兩顆毛蛋蛋上...“是男孩子呢。”

“噗嗤~”又胖又圓滾滾的黑貓用爪子捂住嘴,笑的非常奸詐,“小子,我忽然想起來你高中的時候還對你爹媽說貓要閹掉才是對他好?現在去和你小美姐也說說?”

往事不堪回首,那時候年輕無知的北辰又不知道自己從小到大的咪咪不是普通貓,而是貓妖...

最後還是老家的叔叔特意打電話來訓斥了自己一頓,說這貓從小陪著自己長大,都一把年紀了,彆老折騰它,還說十幾歲的老貓了,就算想也有心無力,讓他彆管。

北辰心裡才作罷,表麵上他那時候也乾不過這隻貓。

叔叔的電話也就是給他和那時的咪咪,互相一個台階下。

想起當初,自己說要給貓絕育,這隻小胖貓可是氣了自己好幾個月,不給摸的那種。

“對不起嘛,我當時真不知道...”北辰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事兒就是我不尷尬彆人就尷尬的典範,明明應該是被抓著要割蛋蛋的那位尷尬,但貓小胖理直氣壯的反嘲諷,如今到是北辰又尷尬又愧疚了。

要是當初貓還不會說話,他必然會摁著貓一頓吸,過夠了癮,也賠禮了道歉。

現在隻能訕訕的摸摸鼻子,總覺得不好意思再隨便吸了。

畢竟他家的貓也是有意識的高等智慧生物嘛,怎麼能對彆人的身子隨便摸隨便吸?

“小美說是去調查張德瑞第一任妻子徐月牙以及他們女兒張曉娟了,”隗遜翻了翻資料,“這上麵對徐家和徐月牙那的調查不夠多。”

“那,他現任妻子呢?”北辰覺得,現任妻子的情況知道的也不多,看著丈夫花天酒地心裡不可能沒怨恨:“她上一任婚姻,是否有孩子,現在情況以及張德瑞的親生兒子又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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