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畫皮17(1 / 2)

北辰下意識感覺,那東西應該沒有人性,有人性直接殺彆墅地下室那些人就夠了,折磨致死可“小娟”除了對張瑞德有深仇大恨外,其他人或隻是認識。

何必剝皮後讓他們的怨靈困在皮內,整天被掉在大廳裡?

這顯然就是一種刑罰,或者是一種能另它感到快樂的事情。

很快兩人就到了村頭山,說是村頭,那是老黃曆的村頭了,後來改革開放,經濟騰飛,縣城都換了個地,繁華的村頭也變成無人問津的村尾。

但偏偏奇就奇怪在,原本坑坑窪窪的石子路忽然變成了一條嶄新的兩車道水泥地路,再往前開上幾百米,便是一座雅致卻豪華的彆墅。

從裡到外,門口擺放的石獅子便就是上千年前的老古董。

雕梁繡柱、氣勢磅礴,北辰站在那,仰著頭都能看到裡麵的建築層台累榭、丹楹刻桷。

“這些年來,弄了不少錢啊。”隗遜上前,門不迎自開。

他到也不慫,直接帶著北辰就往裡走。

亭台樓閣,樓閣台榭,這一景一物美不勝收。

沒什麼見識的北辰看的那叫一個目不暇接:“豐安來這看看,回去能寫篇作文了。”

“他過去住的比這更講究,都寫不出一個字呢。”隗遜掃了眼周圍,美是美,但美的空洞又虛,“仿品就是仿品,也就隨便找了幾個真古董來充充數的。”

“你小子是誰?”正對麵出來個頗有氣勢,大腹便便,神情高傲的中年男人,頭發略禿,身邊還帶著個兒子,小孩神情有些抑鬱寡歡,“居然敢在在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山根頂部雜亂,夫妻感情不深且會中年喪偶。印堂狹窄,心胸狹小,善妒,還容易懷恨在心,不聽良言愛聽附和。顴弓寬橫,為求事業不折手段。北辰眨了眨眼睛,簡單來說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又是誰?”隗遜上下打量他,隨即不屑的哼了聲,“不過就是來找死的...”

“你胡說什麼!”那中年男人暴跳如雷,當即就問隗遜,“你哪的?乾什麼的?今兒不把名字說出來就彆走了。”周圍原本與他互相吹捧的也看向隗遜和北辰麵帶不善。

“乾什麼的?”隗遜輕哼聲,“當然是來踢館的!”說的是囂張又狂妄。

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彈了下一隻黃符紅字的煙跳起,淩空轉了幾圈,被隗遜叼主,沒用打火機,也沒用其他把戲,隻是用力一吸,那煙自己就點燃了。

這幕可真是瞧的在場不少人心裡一抖,若是在外麵,這些見多識廣的中年男人或許還覺得這不過是江湖把戲,騙人的。

但在這種地方,特彆是剛拜過神仙後,他們心裡不由抖了抖。

可饒是如此,想想老神仙的年紀,再看看眼前這個,胡子都沒一根,“你還是回去喝幾年奶吧!”

“行吧,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隗遜抽著煙,仰頭望著半山腰上的道館,“永壇市一郊區彆墅裡,可是掛了足足36具人皮,都來這拜過。”說完輕哼聲,越過他們直徑往裡走。

那些懷有目的拜老神仙的,絕大多數是來求財的,少部分是求官運的,但不外乎權財二子,用的手段他們心知肚明。

說好聽的,那叫偏門,說不好聽的,那就是...損陰德,損大了!

彆說先前懟隗遜的中年男人了,就是周圍那些人臉色都不太好。

“真的假的?”一個兩個目送兩個年輕人大搖大擺的就望山上周。

心裡有點慌也有點沒底,如果,萬一是真的呢?

“我怎麼沒聽說過?”為首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臉色鐵青,可嘴硬了沒一分鐘又想了想:“等出去後,我打個電話問問。”說著用眼神示意他們先趕緊走。

“對對對,先出去先出去。”

不論真假,這事兒邪乎著呢。

萬一這小年輕說的是真的,這可咋整啊。

想到這,那好幾個中年男人額頭冒出一陣冷汗。他們做的缺大德,那又如何?反正死的不是他們,這輩子榮華富貴也是值了。

而且老神仙也說了,夫妻本是一體的,丈夫有難,妻子難道不應該幫一幫?隻要結了婚,妻子就該為這個家付出,否則他們做丈夫在外拚命賺錢,妻子就在家享福?這本來就不公平,他們隻是把這事兒弄的公平點而已。

心裡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連滾帶爬的跑出這棟豪華的彆墅,坐上車。

其他人也開著車尾隨,一直了小半小時,他才找了個偏僻的小道停下,打開車門下的車。他本來還想再跑遠點,但後麵跟著的人催的緊。

帶頭那中年男人一邊擦著汗,一邊走到路邊,雙手顫抖著掏出手機,找了找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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