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摸了把貓腦袋，“這貓可真俊！”
“好看好看！”王老板喝著酒，樂嗬嗬的連連點頭。
“可不，”王夫人端著菜進來，“能吃是福氣。”
今天因為貓爺要來，家裡親的阿姨都沒讓來，做好飯就讓她早點回去了。
小圍兜帶著蕾絲花邊，白粉的，被那隻黑漆漆的小胖貓一戴上，還挺有喜感的。
今晚的飯菜特彆豐盛，什麼油炸的爆魚；烤鴨，燉雞，蝦仁，牛肉等等，都是玥戌愛吃的。
王夫人和那姑娘兩人，聯手喂飯，都不需要玥戌開口，吃的頭也不抬，兩人還有給它擦嘴，又是喂進口羊奶。
這一頓飯下來，王夫人看那姑娘的眼神更滿意了，還和王老板嘀咕：“是會照顧人的，今後我們家小孫女可真有福氣了。”
“哎，媽你彆給她壓力，萬一生的是孫子怎麼辦？”王德給對象夾菜，她對象給貓夾菜。
“都寶貝都寶貝，做奶奶的我絕對不會偏心的。”王夫人立馬連連保證。
玥戌吃的打了個飽嗝，那女孩立刻紅著臉替它順順肚子，“貓貓，吃飽了嗎？”
那細聲細語的，讓小胖貓眯著眼，靠在椅子上，點了點頭。
女孩一邊吃飯一邊偷偷捏小胖貓的爪子和肚皮，玥戌忍不住推開那手：“女人彆亂碰。”
“哦。”答應管答應，做管做~
北辰臨走前又拿出一個小木盒，裡麵是這些天畫的平安符。
王老板接過時，猶豫了下，還是和北辰開口，“小北，有些話我得和你說一下。”
“王老板？”北辰不解。
“這段時間市麵上多了一些金銀珠寶，東西倒是真的，但有些奇怪。”王老板不知道怎麼說。
北辰耐心等他想好。
“你知道，有些東西不會無緣無故出現的。比如每年什麼時候會是一個賣出家裡老古董或蠢貨的高峰期，日常雖然也有，但錯開高峰也有，但一年裡它都是有大概一個量的。你們經濟學上叫什麼？”王老板一拍腦門：“大概就這麼個情況，而這些東西都會有個名頭，家裡老人家留下來的也會有限。”
“這段時間市麵上突然多了不少金子，一小部分去正規的地方交易了，一些則在我們這。”指了指底下：“更多的我聽說是在那種地方，價格低，但收的人不會問你來路也不管那些。”
收贓物，北辰明白：“我聯係刑隊的人查查？”
“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老板連連擺手，“這更複雜，因為就算那些地方收的金，每年也大概就這樣，可我聽人抱怨，說這幾個月收的數量是過去三五年的總和，這不對勁。”說到這挑了挑眉，“懂嗎？這，不，對，勁！”
北辰了然，“我回去就說一聲。”
市場上流通的金子是大概有個區間的，若有人清庫存，但能有多少？
能有多少？若高處這個警戒線，勢必會有些貓膩，更何況聽王老板的意思，是高出不少。
“那邊啊，價格已經壓挺低了，可還有人陸陸續續拋。”王老板笑笑，有點諷刺的意思：“最有意思的是，那些人，似乎還互相不認識。”
“王老板知道他們手上那些黃金怎麼來的？”北辰眉頭微皺緊，知道裡麵必然有些貓膩。
“一個個就說家裡老人的。”說著王老板搖搖頭，“成了，天色也不找你早點回去吧。”說著還從兜裡拿出一小根金條：“我給你們收了一根，反正就我們普通人來看，裡外裡都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你們能看出什麼名堂了。”
走在晚上的街道上，北辰玩著手上的金條，看著腳邊跟著的小胖貓：“趙老板死的元凶還沒找到。”甚至也沒線索。
一切戛然而止，似乎比那《山市》似乎更神秘，不或許應該說，更克製。
而那封信裡也沒提到其他東西，至於當初去小浪頭的靈異組的人一直沒傳來什麼消息。
北辰他們不是負責那邊的人，隻能安耐住好奇心，靜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