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二次射大雕45(2 / 2)

大師兄是個做事多,說話少的人。

這是武眠風對徐哲的印象。

而事實卻是,徐哲偷偷將大部分小孩子的屍體全部藏了起來,隻是將幾個小孩子,以及大人們的屍體搬到了坑裡。

冬日大雪紛飛,氣溫極低,幾人離開了村莊幾日後,徐哲又一次告辭,說要暫且離開幾天。

自從徐哲最初與黃藥師出島以來,他每過一段時日,便會定期離開三、四日。

徐哲從很早就開始計劃這一切了。

因此,黃藥師等師弟師妹,對徐哲的突然消失並不會感到奇怪。

徐哲便是趁著那幾日,一路輕功趕路回到了那村子,翻出那藏在冰雪之下的屍體。

那些孩童的屍體都被凍住了,也正因此而尚未腐爛。

徐哲下刀的手不穩不抖,麵無表情的割下了他們的麵皮,進行簡單的處理後,才又回到了黃藥師等人的身邊。

那之後的一個月,黃藥師也曾感到奇怪,為何大弟子近日總是喜歡一人獨處。

眾位師弟師妹也是在那段日子,覺得大師兄尤其冷淡。

碰巧他們那時路過一片山林,徐哲道,山中看到一些藥草,那邊還有一處懸崖,崖壁上有不少從未見過的事物,他想逗留幾天,好好看看。

黃藥師本就是到處走走,既然有大弟子感興趣的東西,又沒有什麼急事,便也暫時歇息了下來。

趁著那二十日,徐哲加急,製造好了一張張人皮.麵具。

有約三分之一的人皮.麵具失敗了。

又有約三分之一的人皮.麵具,在這幾年中的保存過程中,漸漸還是腐爛掉了。

但剩下的那些,也足足還有二十多張。

二十多張稚童的人皮.麵具,鋪滿了整張床鋪。

一張張麵色蒼白的臉,閉緊了雙眼,靜靜的躺在床上。

徐哲麵無表情的站了良久,然後他輕輕拾起一張小姑娘的麵皮。

那皮膚看起來有些蒼白病態,長的並非多麼精致漂亮,但徐哲可以想象得到,當這麵皮的原主人笑起來時,必定也是可愛的不得了的。

這是一張稚童的臉,這是一張死人的臉。

那孩子去地府時,也不知那些牛頭馬麵,會不會被這孩子血淋淋的臉嚇到。

徐哲的喉結動了幾下,又感到了和那時割下人皮時相同的惡心與反胃。

徐哲走到銅鏡麵前,將麵皮仔細的貼在臉上,又動作緩慢的的將連接處細細粘好,反複在臉上均勻的用手背滾了幾次,又拿過買來的脂粉顏料塗了又抹。

徐哲走到桌邊,翻出他剛買的那幾身大紅衣裳。

他買的都是最為精致的款式,最為上好的料子。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這些衣服,都是大紅色的。

他微微沉默過後,拿出了一身女裝。

兩柱香過後,徐哲走到水盆邊,垂下眸,看著水中那模糊不清的倒影。

雖然模糊,也比銅鏡中的要清晰不少。

水中的幼女稚童,臉色蒼白,麵色僵硬,她的雙眼有些無神,陰氣沉沉的模樣,沒有絲毫生氣。

徐哲試著勾唇笑了笑。

簡直就像是個女屍一樣。

徐哲又上前邁了一小步,那紅色的衣裳也倒映入了水中。

徐哲鬆開綁住馬尾的發帶,微微搖頭間,一頭黑發頓時傾瀉如滑。

隻見水中之人,麵色如雪,紅衣如血,黑發如墨。

徐哲最為人稱道的,便是這孩子生了一雙比星辰還要明亮的好眼睛。

而這雙最醒目的眼睛,此時也染上了那人皮.麵具的死氣,變得無生無息。

這之後不久,武林中陸陸續續的傷起了人來。

江湖武林整日傷亡不斷,然而這次,卻是稍有不同的。

那些被襲擊的人,沒有一個真正死去的。

但他們都斷了一條胳膊,以及碎了另一隻不同胳膊的手。

若隻是斷了胳膊,碎了手,哪怕人多了些,也不值得引起江湖中傳聞不斷。

而那些人的骨頭,不僅僅是斷了,而是徹底碎了。

這對武林人士來說,簡直再也殘酷不過了。

最為詭異的是,這些人的身旁,都會放上十兩黃金。

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人不遠處的地上,都會留下一行血字。

【覬覦九陰真經者,其下場不過如此】

而最讓眾人議論紛紛的是,那凶手從來不遮臉,但是那人的臉,卻是都不相同的。

有時男,有時女,有時看起來,不過黃口小兒,有時瞧上去,卻似乎也到了舞勺的年紀。

唯一相同的,隻有兩點。

這個人的臉,全部都是幼子。

這個人的衣裳,從來都是如血一樣豔麗的大紅色澤。

有人懷疑那是易容,但是那人的身材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小孩模樣。

有人道,那人其實便是已經練成了那《九陰真經》,此時必定是不希望他人能得到秘籍的。

江湖人送給了這人一個稱號。

步伐靈敏,身形鬼魅,其臉永似稚童,其衣宛如潑血。

血衣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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