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晚恩……葉楓晚……
——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再自斷雙腿,以對朋友謝罪吧?
但不管怎麼說,鑒於半年已過,葉楓晚卻毫無消息此點,徐哲琢磨著,如今的葉楓晚要不是不在中原,要不就多半是還未來到這個世界。
唉,多說無用,上個世界鬨成那樣,這個世界徐哲就沒想著躲著他家兒砸,他對葉楓晚的謀劃更深,卻是需要見到葉楓晚後,才可以開始施行。
暫且先把葉楓晚扔到一邊,當下要緊的是石觀音。
石觀音……
石觀音注視著他的目光,不是欲念,不是情.欲,隻是冷冰冰的興趣罷了。
徐哲從不高估自己,區區兩月相處,在石觀音那個女人的眼中,也隻是揮手便去的雲煙塵埃。
隔著一層薄布,徐哲的指尖若有若無的擦過自己的下身,眼中幽光漸深。
良久,他嘴角輕彎,涼薄一笑。
四日後,徐哲出診回來時,已是夕陽逢魔,幕落時刻了。
徐哲推門就喊道:“姐姐,我出診回來了。”
見無人回應,徐哲奇怪的又抬高音量,叫道:“姐姐?……姐姐?不在家中嗎姐姐?”
一個柔弱無骨的聲音,突然就那麼竄進了耳中。
那個聲音柔而嬌媚,道:“進來。”
徐哲止步,偏頭側眸。
那聲音,是從他的房間傳來的。
徐哲捏緊手心,知道石觀音終於等不住了。
他心跳如鼓,深深吸氣,朗聲道:“姐姐?在我房中嗎?”
說著,便不諳世事的推門而入。
霎時間,時光靜止,聲色遠去,除去床上的那個女子,以及她身上的一件紅裝,世間的一切皆成了虛妄。
那女子單手支額,香肩半露,短短紅裙下擺隻到雪白大腿,姿態慵懶,側身臥床。
她見徐哲進來了,眸中水光靈靈,朱唇微張,喘著喚道:“好弟弟,到姐姐這邊來。”
一聲驚醒夢中人。
徐哲急忙將木門轟然合上,大步趕到床邊,眼神閃躲間又手忙腳亂的脫下外衫,趕緊披在石觀音雪白的肩上。
徐哲磕磕絆絆道:“姐……好姐姐,你這是怎的……怎的……”
石觀音拉過徐哲的手,稍一用勁,將徐哲拽倒在床。
被翻紅浪,紅袖飄飄。
她三千青絲如瀑似墨,輕輕解開徐哲的發帶,與徐哲的墨發相糾相纏。
徐哲欲要起身。
又被石觀音巧笑盈盈間推了回去。
後腦磕到木床,徐哲薄唇顫抖,欲要逃離,卻隻是退了幾下,便靠在了床頭,再無退路。
此情此景,怎能不知石觀音欲要做何?
徐哲哆哆嗦嗦道:“姐姐……不可……不可……”
石觀音靠到徐哲耳邊,柔軟的胸部便那麼貼在了徐哲的胸上。
徐哲不由自主的熱氣上湧,現代活了二十年,在這裡曆經了三個世界,他從未與任何一個女人這般親近過,更何況……石觀音,這終究是一個美到極致的女子。
美人有毒,隻要你碰了一下,便是一輩子也逃不得了。
石觀音輕笑道:“好弟弟,姐姐不可如何?”
徐哲羞赧閉眸低頭,睫毛輕輕顫抖,道:“姐姐不可……不可與弟弟行那般歡好之事…”
石觀音的手,由徐哲的肩,入了他的裡衫,貼上他緊實而火熱的肌膚,緩緩道:“怎的,弟弟不再裝了嗎?”
徐哲心底一繃,終是緊緊扣住石觀音的手腕,眸中水汽氤氳,撐著厲聲道:“姐姐!不可!弟弟……弟弟心中已有所屬,不可與姐姐……姐姐……”
石觀音心中蔑笑。
心有所屬?那是怎樣的女子?怎能與她相比?
石觀音的唇貼在徐哲耳邊,幽蘭吐息曖昧溫熱,問道:“那是怎樣的女子,莫非比姐姐還要好看?”
良家婦男慘遭逼身,徐哲苦不堪言。
他是真的慌了,瘋狂搖頭道:“不不不!姐姐!你最美!這天下……這天下裡,弟弟還從未見過比你美的女子!她們連你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石觀音的手已經滑過徐哲的胸膛,直接觸到了他的小腹。
徐哲下身一涼,那纖長的指尖挑開他的衣褲。
徐哲雙眼泛紅,眼角滴淚,終是羞憤不堪,哭道:“姐姐!你住手!我是真的不能和你歡好!”
石觀音不為所動,道:“弟弟你定是不懂這人間情愛的美妙,今日,便叫姐姐來好好的……”
“——我不能人道!”
石觀音的動作一頓:“……”
徐哲匆忙推開石觀音,整個人蜷在床腳,整個人包成一團,撕心裂肺的哭道:“姐姐,弟弟我是不能人道的,你莫要……你莫要再逼我了,就是弟弟那心中歡喜之人,去年初一出山,便知道她已然嫁為人婦,弟弟也徒有心中仰慕,萬萬碰觸不得……”
徐哲雙眼通紅,貝齒緊咬,薄唇出血,其痛苦哀痛之意不言已表,啞聲哭道:“這幅不能人……沒用的身子,哪能去和女子交情,進而交身呢!姐姐!你莫要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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