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主附議!因為楚殿主刻意讓軍務殿的不配合,我刑罰殿的工作實在是難以展開!”
“兩位閣主都知道,我刑罰殿外要抓捕下轄勢力的亂黨,叛徒,內要查間諜,監管全閣,人手上不夠用。”
“平常鎮壓叛亂,抓捕亂黨這種事,刑罰殿就得分擔給軍務殿一部分,可現在軍務殿不作為後,刑罰殿直接亂套。”
“這十天來,已經有一個小勢力換了老大,那個舊老大被關在一個極度危險的傳承地中,被迫‘接受傳承’。”
“再這樣下去,我惑天閣在下轄勢力中還有何威望可言?”
緊接著,外務殿主,內勤殿主,以及傳承殿主也紛紛站了起來。
原本分屬於不同派係的五殿,這一刻出奇的同仇敵愾,齊齊彈劾江楚。
兩位閣主裝作第一次聽到此事的模樣,靜靜的聽完五大殿主的控訴之後,示意五大殿主坐下。
然後,萬閣主嚴肅的看向江楚,沉聲問道:
“楚殿主,對於五位殿主所說,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江楚緩緩站起身,掃視在場眾人一眼,淡淡說道:
“回萬閣主,屬下覺得沒什麼需要解釋的,五位殿主說得沒錯。”
此言一出,五位殿主先是一愣,沒想到江楚竟然這麼乾脆就認了罪,但隨即他們就又是一喜,這麼一番扣帽子,一旦罪名成立,那江楚很有可能直接下台。
胡閣主和萬閣主眼中都閃過一抹喜色,但不等他們開口,江楚就話鋒一轉,道:
“但是!兩位閣主是不是忘了,我是軍務殿的殿主,其他五殿的事務與本殿主何乾?”
“以往的軍務殿主不停插手另外五殿的事務,將五殿養成了五頭豬,變得離不開軍務殿,但這麼就是對的嗎?”
“我認為不對,咱們惑天閣六殿還是各司其職比較好,如果真到了敵人大軍壓境,要我軍務殿浴血搏殺的時候,我楚幻自然會衝在最前麵。”
“至於其他時候,我認為我們軍務殿還是不要太跳為好,以免被某些人指指點點,說我軍務殿有異心。”
江楚這番話,說得在場眾人齊齊變了臉色。
尤其是五殿殿主,臉都憋得通紅,氣得拳頭都攥緊了!
江楚剛才說什麼?說他們五殿是五頭豬?!
區區一個築基期的小輩竟然如此羞辱他們五大殿主,簡直是豈有此理!
外務殿主厲喝道:
“楚幻!注意你的言辭,我們惑天閣六殿向來同氣連枝,互幫互助!你要是搞自己的小派係!隻會玩火自焚!”
任命殿主冷著臉道:
“你以為隻有我們需要你軍務殿嗎?沒了我們五殿,你軍務殿照樣運轉不起來!”
刑罰殿主陰惻惻的說道:
“我不信你們軍務殿就清白一片,如果本殿主下令要查的話,指不定會查出些什麼東西,我勸楚殿主還是好好考慮考慮。”
“是啊楚殿主,難道你們軍務殿的人就不需要俸祿,不需要參悟傳承了嗎?”
內勤殿主笑眯眯的說著,一雙狹長的眼中卻滿是毒辣。
聽著眾人明裡暗裡的威脅,江楚隻是微微一笑:
“如果軍務殿真有什麼問題,你們隨便查,但倘若有人敢栽贓陷害,或者克扣我們軍務殿的東西,那就莫怪本殿主親自上門要個說法了!”
五殿殿主神情頓時一滯!
江楚的破壞性他們是了解的,百無禁忌!
如果他們針對軍務殿下手的話,說不準真會落得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但五殿殿主還是不爽到了極點,難不成他們就奈何不了江楚了嗎?
正當他們琢磨著再如何出言威脅江楚時,忽然,江楚又說道:
“不過,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想讓我們軍務殿出手相幫也不是不可以,而本殿主也從沒有說過不幫五殿的忙。”
“但大家都清楚,想讓我軍務殿出手,該有的一些茶水費不能少,隻是幾位欺我年少,不肯讓利而已。”
“如果大家肯讓利,本殿主不僅肯乾活,而且會乾得比之前的所有軍務殿主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