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來,穿著淡粉色毛衣和白色裙子,漾出一抹弧度,側臉垂著的眼睫纖長,從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
過了兩秒,祁也聞到一股淡淡的木香花的氣息。
他下意識多呼吸了幾下,胸腔憋悶到隻是吸氣都有點疼。
—
徐且謐去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覺得好沒出息,其實都要走了不是嗎?
她穩了穩心神,呼出一口氣,拿過紙巾擦掉手上的水珠,低著頭往出走。
“唔。”徐且謐撞到一個人,她抬手貼到額頭,揉了揉,邊說著對不起邊抬眸。
她整個人怔住,看著眼前的人。
祁也垂眸,抬手抓住她的手背,拿下來看她是不是有磕到,“是撞疼了嗎?”
徐且謐下意識抽掉她的手,小聲說沒有。
祁也一怔愣,虛握了下發空的掌心,咽了咽喉嚨,兩秒後又垂下來。
徐且謐忍著心跳的澀疼,準備回包廂,剛一抬腳,就被他拽著手腕扯回來。
她一時沒控製住,猛地撲向他懷裡,被他用手臂緊緊地箍住纖腰,她沒忍住嚶嚀了聲。
祁也下頜線緊繃,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
徐且謐顫抖著抬眸,被他漆黑的眼眸攝取,她無端咽了下,重新要低下頭。
祁也背靠在牆上,也隨著她低頭,額頭貼著額頭,近到呼吸相聞,有潮濕的氣流在曖昧流動。
他聲音也低低的,有點啞,好難受的樣子,“彆躲我了。”
“……”
祁也的眼尾是紅的,他感覺都好久都沒見到她了,想她想的厲害,一開始他是吃醋來著,除了酸還因為病沒有養好,不想她看到自己這樣。
可看到她的消息,他還是犯賤地回了她電話,想聽一聽她的聲音,想讓她過來找他。
但她沒有來……
徐且謐的心臟跳的猛烈,怦怦聲劇烈又持續,一聲比一聲高。
她都害怕他已經能聽到她的心跳聲。
耳邊是他低低說話氤氳的潮濕,她那裡又敏感,所以像個小動物一樣,抖個不停。
兩人貼著,他全然能感受到,更緊地抱住她,埋的也更深,“謝禮還沒給完。”
“你就這麼對我。”他語氣好委屈。
徐且謐呼吸一點點被他磨亂,越來越急促,空氣完全不夠汲取,她微張著紅潤的唇瓣。
她喉嚨乾澀,肩膀倏地起了一陣酥麻,像是有電流通過,順著後背升起一股顫栗。
他隔著毛衣咬她的肩膀,不疼,甚至有點癢,癢意向下蔓延,她腿軟的有點站不住。
他咬的突然用力。
“啊。”她低叫了聲,聲音軟的能掐出水。
他吞咽口水的動靜清晰到她整個臉紅透,耳朵也是。
洗手間的門再次被拉開。
聽到聲響,在他懷裡的徐且謐顫了下。
她手抵住他的胸膛,起身抽離,慌亂往出走,不敢回頭看祁也的樣子。
他黑色衛衣領口淩亂不堪露出紅著的鎖骨,模樣懶散的,隻不過呼吸急促,頭仰著,漆黑的眼睨著徐且謐纖瘦的背影。
他驀地勾唇笑起來,看她走路的樣子,腿軟的顫了幾下,好不自然的可愛勁兒。
他咽了下,抬腿追過去,摟住她的腰,托著她走。
兩人回到包廂,祁也自然而然坐到徐且謐的位置。
左邊的蔣欽川和右邊的嘉晞都是一愣。
所有人都看這邊,起哄道:“也哥,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一會哭了不得哄啊?”
“哄。”祁也說著,抬眸看向低著頭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