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帥沒有糾結太久,昏睡的鳥兒大多數還是頑強的醒了過來搖搖晃晃的去覓食了。看著極少數沒能重新醒來的鳥兒豪帥還是有點感傷,畢竟是自己的同類,不管那些還在覓食的鳥兒,豪帥自己花了半天的時間用爪子挖了一個坑把那些徹底沒醒過來的全部埋了進去。
因為豪帥突然想到了自己,如果哪一天自己老朽不堪的時候希望會有彆的鳥會像自己一樣把自己埋起來讓自己有一個最後的歸宿。
那些四處覓食的鳥兒看到豪帥的舉動不解的盯著看,大概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而豪帥則沒有管在自己四周張望的鳥兒很莊重的完成了這個儀式,這大概是豪帥第一次這麼嚴肅的麵對死去的同類。
鳥群並沒有讓豪帥等得很久,休整了一個晚上以後在第二天一早天還朦朦亮整個鳥群就再次騰空而起,豪帥睜開睡眼蓬鬆的眼睛瞄了下鳥群離開的方向以後就又繼續睡了起來。要是有彆的鷹看到的話一定很奇怪,豪帥的睡姿完全不是鳥類應該有的睡姿,背部貼著地麵兩支翅膀張開,要不是胸膛還在有節奏的起伏肯定會以為是已經掛掉了。這也是豪帥沿襲了自己還是人類的時候的習慣,躺著睡覺。
豪帥是在第二個太陽升起的時候才正式的起床,看了看身旁被自己的口水沁濕的草堆豪帥不禁有些赫然,自己這麼大了竟然還有流口水的習慣。丟人敗興、丟人敗興啊。
等早晨練功完畢吃完東西以後豪帥就去了昨天自己和巨蟒一決高下的那塊地方,巨蟒的積威太深,沒有一條蛇敢靠近那片地方的,就是鳥群在覓食的時候都是刻意的避開這個地方,顯然是死去的巨蟒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都讓鳥兒們懼怕不已。豪帥對這種氣勢的抵抗力顯然是100+的。開玩笑,可是自己把它乾掉的,雖然說智慧占了絕大部分,不過也充分的說明自己的那種智勇雙全鳥類。
昨天豪帥就特意把巨蟒的皮給完整的剝了下來就是想拿巨蟒的皮做一個超大號的皮帶,想一想在石頭上都能磨出火花的鱗片是有多麽的堅硬。要不是遇到自己隻是遇到一個普通的巨鷹那鹿死誰手還真說不定。
巨蟒的皮被剝下來以後就掛在豪帥休息的附近,經過一夜的風乾已經不是濕漉漉的那種了,豪帥把蛇皮整個翻過來又變成鱗片朝外的樣子,然後像背挎包一樣係在身上。等整理完畢豪帥跑到水潭邊上照了一下自己的樣子,身上的羽毛已經變成了純黑色在太陽的照耀下隱隱有些反光,嘴上的喙彎曲成一個鉤子的形狀看起來也是蠻駭人的。隻不過在係上蟒蛇那土黃色用鱗片做成的“帶子”以後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稍微有些尷尬的豪帥扭了扭身子,接著就無恥的想到:“管他的呢,在這個世界老子穿什麼什麼就是風向標什麼就流行。在這裡我就是藝術家、我就是審美標準。”
想罷便不在看水潭裡的倒影在山上找一塊石頭在石頭上刻好“蟒山”這兩個字,刻好以後豪帥就向著鳥群離開的方向追去。這也是豪帥的一種習慣了,走到哪裡就給那裡起名字,一是容易記二是以後自己再來到這個地方就知道方向了。
雖然跟著鳥群遷徙了這麼久,可是豪帥依然不知道鳥群到底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