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嗎?”薑長寧問道。
穆長史笑,“沒什麼不合適的。”
薑長寧笑,“那就有勞穆大人了。”
“王妃客氣,這本是下官份內之事。”穆長史笑道。
第二天,莊掬月帶著禮物上的門,“寧姐姐好久不見。”
“也沒多久吧,中秋節我們在宮裡碰麵了的。”薑長寧笑道。
莊掬月歎氣,“也對,麵是碰到了,可就是沒機會交談。”
“是呀,出嫁後,就不是小姑娘了,不能任性,得跟著婆婆。”薑長寧笑道。
莊掬月抿了下唇,道:“寧姐姐,我就不繞彎子了,你應該知道我今日為什麼而來。”
“我的確知道,但你也看到了,我懷著身孕,不方便去公堂,我昨兒已跟穆長史說了,他會去。”薑長寧同樣直接。
莊掬月露出了笑臉,“寧姐姐,謝謝你。”
“不用謝,穆大人說,譚世子隻要有足夠的證據,這案子不會輸,他去,也不過是錦上添花。”
“雖說有證據,但一傑畢竟是小輩,大人若是偏頗劉氏,我們仍然沒有勝算。”莊掬月厭惡文德伯夫人到極點,以她姓氏相稱。
“放心吧,你們不會輸的。”薑長寧認為大人不會偏向劉氏,絕人子嗣的事,太過惡毒了。
本就不是親生母子,身為繼母的不慈,做繼子的又憑什麼孝呢?
“承你吉言。”莊掬月沉重的心情稍感放鬆,晉王府的長史能去,就算他什麼都不說,也是一種震懾。
薑長寧留莊掬月用過午膳後,才讓秀蘭送她出去。
莊掬月回到娘家,譚一傑雖著急,卻沒急著過問,等她坐下,斟了杯茶給她,“娘子,辛苦了。”
“不辛苦,寧姐姐人很好,她昨天就已吩咐王府長史,等審案那天去公堂。”莊掬月知道譚一傑在意什麼。
譚一傑鬆了口氣,“多謝娘子。”
“說什麼呢,我們是夫妻。”莊掬月嗔怪地道。
譚一傑握住她的手,“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莊掬月甜甜一笑,靠近他的懷裡。
小夫妻這裡溫馨甜蜜的,那邊文德伯夫人知道莊掬月去了晉王府。
“吃過午膳才出來的!”文德伯夫人聽到這消息,眉頭緊鎖。
“母親,要是晉王府出麵的話,這案子更沒勝算了。”文德伯府二公子譚成傑皺眉道。
“彆吵,讓我想一想。”文德伯夫人揉著額頭。
譚成傑圍著她轉了兩個圈,“能和晉王府抗衡的也就慶王府、豫王府和德王府。”
“對,可以找慶王府和豫王府幫忙。”文德伯夫人大喜道。
“我們家跟慶王府和豫王府又沒什麼交情,他們未必願意幫忙。”
文德伯夫人笑,“他們會幫的,慶王妃和晉王妃在去年的拍賣會上,差點鬨翻,豫王妃和晉王妃的關係也不好。”
雖然她不懂什麼叫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但不妨礙她這麼辦事。
譚成傑眼睛一亮,“那母親你快讓人送拜帖去。”
文德伯夫人親自寫了拜帖,讓人分彆送去慶王府和豫王府,一個是明日過府拜訪,一個是後日過府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