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冷哼一聲,並沒說話,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
“王爺,妾身是為了府中痘瘡一事而來。”陳怡說道。
“你知道什麼?”晉王對府中暴發的痘瘡有些懷疑。
“王爺,據妾身所知......”陳怡故意細聲細氣的,讓晉王聽不清她說什麼,想借機讓晉王主動靠近。
“說大聲點。”晉王皺眉道。
“據妾身所知,針線房的春紅,嘶!哎喲。”陳怡滿臉痛楚,仿佛說不出話來了似的。
晉王那一腳,還真沒省力,見狀,難得起了惻隱之心,起身走過去,準備扶她起來。
陳怡看晉王過來了,麵上不露,心中暗喜,她要成功了!
晉王走到陳怡麵前,彎腰去扶住她的胳膊,半擁半抱的將她弄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他等她坐穩了,正要退回炕上坐,卻被陳怡抓住了衣擺,“王爺。”聲音軟軟綿綿的帶著鉤子。
“鬆手。”晉王雖聞到了她身上的催情香,但時間不長,本能還沒被激發出來,腦子還是清醒的。
陳怡鬆開手,道:“王爺,妾身腹部痛,說話大聲就扯著更痛了,隻能小聲說話,王爺坐遠了,怕是聽不清。”
這話聽著有幾分道理,晉王就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陳怡緩緩地說道:“妾身聽說針線房的春紅第一個染病的,和她住一屋的麗霞是第二染病,妾身......”
“王爺。”常有忠的聲音從簾子外傳來。
晉王嗯了一聲,“在外麵等著。”
而後對陳怡道:“你繼續說。”
“妾身的婢女出府看望家人,瞧見春紅跟一男子來往過密。”陳怡並沒有覺得痘瘡這事與這男子有關,但她得找話題留住晉王。
晉王摸了下鼻子,陳怡身上的香味,讓他有點心猿意馬,輕咳了聲,強行定神,問道:“你為何覺得此事與那男子有關?”
“妾身的婢女看他進客棧,從裡麵出來後,下巴的胡子沒了,身上的衣裳也換成了好料子的衣裳。先前妾身也沒多想,可春紅染病了,妾身就懷疑那男子是不是包藏禍心,故意接近春紅的。”陳怡越說越覺像那回事。
晉王撫額,頭有些發昏。
陳怡看晉王的雙眼染上了迷離之色,唇角微揚,“王爺。”
她往他懷裡靠,晉王腦子遲緩,沒有推開她。
“王爺,妾身扶您去炕上躺著。”陳怡笑盈盈道。
晉王被她攙扶著,腳步踉蹌地往炕邊去。
陳怡扶他在炕上坐下,再次他推到,伸手去解他的腰帶,“王爺,讓妾身服侍您吧。”
利嗣丸也是解催情香的藥,這樣她才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做一些事。
“賤人,滾開。”晉王雖然有點迷糊,但沒有完全迷糊,他知道他被算計了,被一個他從沒放在眼中的妾室給算計,這讓他很憤怒。
“王爺,彆對妾身這麼狠心,妾身是您的女人,本就該服侍您的。”陳怡解開了晉王的腰帶,爬上炕,往他懷裡鑽。
“常有忠。”晉王喊道。
他以為他的聲音很大,足以把常有忠喊進來,阻止這個女人。
可實際他的聲音很小,隻有近在咫尺的陳怡能聽到。
“王爺,有妾身伺候您,不用喚常公公的。”陳怡說著,就要去親晉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