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麵上露出一抹意外,自覺認罰,還罰一個月的月錢這麼重?
這就是他家小王妃的禦下之術,全靠下人自覺?
“天是黑了,但還沒到睡覺作夢的時候。”芳菊的聲音從內室傳來,“月錢要罰,你還得綁沙袋練半個時辰的走路。”
“半個時辰!”拂翠驚訝地音量都拔高了,“芳菊,你想弄死我啊?”
小明不知怎麼了,突然咧開小嘴,“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拂翠湊過去,“小世子,你也笑話奴婢啊,你乖啊,幫奴婢求求情啊,半個時辰太久了,奴婢會把腿走斷的。”
“你彆攛掇小世子,你犯了錯,就該罰。”芳菊端著奶出來了,走得小心翼翼的。
小明又吃上奶了,一口接一口,吃得非常歡快,雙手還努力地捧著奶碗,相當的護食。
過了會,薑長寧進來了,“兒子,娘來了,有沒有想娘啊?”
小明吐出一個奶泡,“呀!”
“想啊,娘也想你了。”薑長寧笑眯眯地在奶娘身旁坐下,“彆看娘了,快吃你的奶。”
小明已經快飽了,不再專心吃奶,不時吐個奶泡泡玩。
“我說晉王妃,你眼裡就你兒子,沒看到你男人?”晉王將手搭在薑長寧的肩上,幽怨地問道。
薑長寧回頭笑,“王爺好,妾身給王爺請安。”
“彆說妾身。”晉王皺眉,聽到這兩字,他就會想起先前身不由己,被陳怡強行壓著親熱的事。
薑長寧挑眉,晉王這是對妾室產生陰影了?
等晚上睡覺時,夫妻倆躺床上,薑長寧特意問晉王審問的情況,“陳氏說了什麼?”
晉王轉身抱住她,沉默了一會,才道:“她不僅用了催情香,她還吃了利嗣丸。”
“她伺寢就是為了懷上孩子,有孩子旁身,她就終身有靠了,吃利嗣丸,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她考慮的很周全。”
“寧寧,你幫她說話!”
“我不是幫她說話,隻是分析。”薑長寧趕緊安撫怨氣滿滿的男人,“對了,這事陳大人有參與嗎?”
“她說藥和香都是她姨娘幫她弄來的,但一個妾室能有這麼大本事?”晉王譏笑道。
陳大人絕對知情,但明麵上沒有出手,暗中給予方便。
“王爺,你可彆小看妾室,王爺先前不就在妾室手上吃了大虧,險些清白不保。”薑長寧調侃他道。
“晉王妃,你插刀的本事越發的稔熟了。”晉王在薑長寧的脖子上,重重的吮吸了一口。
薑長寧痛得打了個哆嗦,“王爺,你是什麼屬相啊?”
“你是什麼屬相,我就是什麼屬相,夫妻一體。”
“這不可能啊,我們倆隻差六歲,不是差十二歲。”
夫妻倆聊的話題,就此扯遠。
第二天,晉王就讓人調查陳大人。
陳大人不是什麼清官,禮部亦不是清水衙門。
他膽子雖然不大,但人是有貪念的,貪汙受賄,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晉王不會捏造假罪證,但他可以從重懲處陳大人。
早朝上,禦史將收集來的證據呈上,並彈劾陳大人,“位居禮部右侍郎一職,深受朝廷之恩,卻不思報國,貪汙納賄、妒賢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