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寧笑,“王爺過來,有什麼事嗎?”
“來接你去吃午膳。”晉王笑道。
夫妻倆上了馬車,離開了營角街口。
“天氣這麼冷,在這呆這麼久做什麼?點個卯就回府,瞧瞧你這臉,凍得通紅。”晉王伸手去摸薑長寧的臉。
薑長寧這次沒有避開,任晉王在臉上摸一把,“大嫂說,得守著。”
晉王微皺了下眉,“大嫂的話,聽聽就好,你看到了,其他府也沒有主子一直守著。”
“豫王妃也是剛走,我也正準備回府呢,王爺就來了。”薑長寧彎眉一笑,“多虧我沒急著走,要不然王爺來就撲了個空呢。”
“這到也是。”晉王笑道。
在酒樓用過午膳後,夫妻倆就回了王府,下午,薑長寧在府裡陪著晉王,也就沒去粥攤。
宋宜柔去營角街口找麻煩的事,寧夏王太妃和寧夏王知道了,寧夏王氣極敗壞的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一下得罪了兩個親王府,寧夏王要心梗了。
宋宜柔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們倆狼狽為奸害我,我就要找她們算賬。”
“你有證據嗎?”寧夏王問道。
宋宜柔那來得什麼證據,可嘴硬地道:“就是她們,我說是她們就是她們。”
“你簡直不可理喻。”寧夏王恨聲道。
宋宜柔仰著頭,一臉的傲然。
寧夏王太妃歎氣搖頭,兒媳指望不上,隻能靠她這個老家夥,“行了,你回院子歇著去吧。”
宋宜柔一跺腳,轉身就走。
“讓人備兩份重禮,我親自去晉王府和豫王府賠禮道歉。”寧夏王太妃無奈地道。
“母妃,怎麼能讓您出麵,還是兒子去吧。”寧夏王說道。
寧夏王太妃揉了揉額頭,“這是女眷間的事,你去不合適。”
“豫王府還好說,畢竟與豫王妃有舊怨。晉王府這邊,晉王妃完全是無妄之災,晉王隻怕不會輕易放過。”寧夏王愁眉苦臉。
“寧姐姐,我說的是晉王妃,晉王妃一向寬仁大度,更何況這事,真正把她扯進來的人是豫王妃,她不會怪罪到王妃身上來的。”致力討好太妃,以便能在王府站穩的莊清嬋,先前一直在裝壁花,這會小聲插嘴道。
她一出聲,寧夏王和寧夏王太妃才想起她和薑長寧的關係。
寧夏王太妃笑道:“清嬋啊,晉王妃是你表姐對吧?”
“是的,太妃,我們同住了九年,相處的很好。”莊清嬋笑道。
寧夏王太妃露出了喜色,“清嬋,明天你就去一趟晉王府,和晉王妃聯絡聯絡感覺,說說好話。”
莊清嬋站起來,行禮道:“是,太妃。”
寧夏王太妃看了寧夏王一眼,寧夏王會意,上前扶起她,“辛苦夫人了。”
莊清嬋抿唇一笑,“能為太妃和王爺分憂,妾身不辛苦。”
這天晚上,寧夏王進了莊清嬋的院子,要了兩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