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被她問懵了,“什麼叫我怎麼來了?”
“今天是陳夫人的日子,王爺該去藍藻院。”
“什麼藍藻院,紫藻院的。”晉王解開腰帶,丟炕上,“府上誰又鬨幺蛾子了?”
“香隻,她跟母妃說,王爺院子裡的規矩該立起來了,母妃就讓我安排妾室伺寢,母妃的話,我不好駁,那就隻好安排囉。”
薑長寧告狀,告得直截了當,連個小彎都不轉。
“她的膽子可真被養肥了,主子院子裡的事,也由得她來說嘴,你該讓人把她拖出去打殺了。”晉王陰沉著臉道。
“王爺,你開玩笑呢,她是伺候母妃的人,我要動了她,母妃會活吞了我。”薑長寧鼓著臉道。
“知道了,王妃這是想差小王做事。”晉王伸手輕捏著她的臉頰,“醋壇子。”
薑長寧撫開他的手,“我才沒吃醋呢,王爺愛睡誰就去睡誰,樸氏她們可都盼著王爺呢,為了讓王爺去她們的院子,都拿銀子收買母妃身邊的人了。”
“還真是不安分。”晉王皺眉。
“我也沒攔著王爺去睡她們啊,用得著做這些嗎?王爺啊,你趕緊去吧,陳夫人還等著你呢。”
“不去,我就喜歡睡我的王妃。”晉王一把將人抱起,往臥房去。
薑長寧在他懷裡,翹起了嘴角。
她睡過的男人,不想給彆的女人睡。
這一夜,夫妻敦倫,無比和諧,晉王吃得饜足,身心舒暢。
摟薑長寧進入夢甜那一刻,他覺得讓小王妃偶爾吃吃醋還挺好的。
次日,薑長寧睡醒,睜開眼,入目的是晉王那張俊臉。
薑長寧詫異地問道:“永晝,今日不上早朝?”
“昨兒王妃被人氣著了,今日小王要為王妃出氣,早朝就不上了。”
“府裡都是小事,晚點處置也無妨,你快去衙門吧,彆耽誤了正事。”
“傻寧寧。”晉王笑,“皇上今日齋戒,免早朝。”
“我才不傻。”薑長寧哼哼唧唧的起了床,而後就和晉王到一進院子去見三個妾室。
三個妾室,沒想到會見到晉王,都暗暗後悔,今日沒有好好妝扮。
“見過王爺,見過王妃,給王爺請安,給王妃請安。”
晉王沒有喊起,冷冷地看著她們,“本王說過,府中所有的事,都由王妃作主,任何人都不得擅作主張,不可多生是非,若誰敢惹王妃生氣,這府裡就不必呆了,莊子裡寬敞的很,可以送你們去住。”
三個妾室臉色煞白,“妾身一直安分守己,不敢惹王妃生氣。”
“都回院子裡呆著去,不要到處走動。”晉王這話,頗有禁她們足的意思。
“妾身告退。”三個妾室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如鏡院。
夫妻倆簡單的用過早膳,去給太妃請安。
等伺候太妃用過早膳後,晉王說道:“王妃,你去忙你的。”
“是,王爺。”薑長寧屈膝行了禮,轉身離去。
晉王和太妃閒聊了幾句後,說道:“母妃,兒子如今領了編纂《文苑禦覽》,每日都很忙,王妃是世家女,飽讀詩書。見識要比那些妾室強得多,能幫上兒子的忙,兒子要與她商談編纂的事,並非是她不讓兒子去彆的院子。”
這解釋,太妃信了,“倒是我誤會她了。”
“母妃,自點紙嫁人後,靜攝堂少了伺候筆墨的婢女,您賞個好的給兒子使吧。”晉王說道。
太妃想了想,“那就香隻吧。”
晉王就這樣將香隻從太妃身邊要走,從這天後,薑長寧在府中再沒見過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