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看到薛太醫,再看到陪在他身邊的是春來,眉頭一皺,“薛大人,我家王妃得了什麼病?”
“王爺請放心,王妃隻是虛火旺,沒什麼大礙。”薛太醫笑道。
“那就好。”晉王放心了,對薛太醫點點頭,“有勞了。”
“王爺客氣,這本就是下官的職責。”薛太醫笑道。
晉王沒再跟他客套下去,直接進府回了如鏡院。
進屋就看,他的小王妃在那邊看話本子,邊嗑瓜子,“你上火,還吃這個,不許吃了。”
“我沒上火,我隻是讓薛太醫給我斷診為上火而已。”薑長寧把書簽放好,說道。
“為什麼?”晉王好奇地問道。
“豫王妃發請柬,請我去賞花,我不想去,就裝病囉。”薑長寧直言不諱地笑道。
晉王更好奇了,“為什麼?”
內宅婦人最喜開賞花宴、品茗會,他的小王妃怎麼如此特彆?
“我和她是有間隙的,她請我去賞花宴,肯定不懷好意。現在她懷著孩子,萬一在宴上,她鬨出點什麼事,反而誣陷我,說肚子不舒服,見紅了,那我不是麻煩大了。”
晉王府的內宅,還算比較乾淨的,齷齪之事發生的也比較少,但晉王也不是沒聽過有人利用孩子陷害人的。
隻是這事,一般發生的同一府的妻妾,或是妯娌之間。
“她應該不至於如此,畢竟這是她頭胎孩子,要是生了個男孩,就是豫王世子。”
“我管她至不至於呢,對她,我都敬而遠之。”薑長寧看著晉王,“永晝,我要頭胎生個女兒,你會不喜歡嗎?”
“隻要是你生的,兒子女兒我都喜歡。”晉王笑道。
薑長寧笑了笑,晉王的回答,她是滿意,但這句話的真偽,她不想深究。
三日後,豫王府的賞花宴迎來了,除薑長寧以外的其他客人,德王世子妃、慶王府大奶奶徐氏,定王世子妃等一眾皇家媳婦。
寧夏王妃缺席在意料之中,可晉王妃也沒來,不免有人就問了。
“我有送請柬去給晉王妃,隻是晉王妃身體有恙,沒法來赴宴。”趙惜芳解釋後,又補充了句,“武昌伯府的二奶奶說過晉王妃做姑娘時,這身子骨就弱,想來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病,要多靜養吧。”
“從娘胎裡帶出來的病,可難治了,難怪成親大半年了,她還沒身孕。”徐氏趁機落井下石。
“我瞧晉王妃的氣色挺好的,不像有什麼不足之症,這有沒有孩子,是講緣份的。”德王世子妃對薑長寧印象,幫她說話。
“說不定過些日子,晉王府就會有喜訊傳來了。”常山王世子妃與德王世子妃交好,附和她的話。
趙惜芳看了兩人一眼,道:“我和晉王妃一同參加選秀,又先後出嫁,現我有了身孕,就想著讓她過來沾沾喜氣。”
“堂嬸是一番好意,隻可惜了。”徐氏陰陽怪氣地笑了聲。
德王世子妃皺了下眉,這徐氏好像對晉王妃很大意見似的。
按說,她們來往不多啊。
莫不是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希望她早日養好身體,還有機會再請她來賞花吧。”趙惜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