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事的?”薑長寧好奇地問道。
晉王輕擰了下她的鼻梁,“我都說過了,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薑長寧笑道:“我有一個朋友,跟她的夫君說,她想要月亮。她夫君說,這容易,不難。你知道他是怎麼做的嗎?”
“十五的時候,打盆水,放在月亮下麵。”
“所以找男人要月亮,就是讓男人打了盆水,沒辦法去青天上把月亮摘下來,這說明,男人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晉王笑,“你找我要月亮,我不會隻送你一盆水的。”
薑長寧挑眉,“王爺大手筆,送我一池水。”
“一池水就是大手筆了?”
薑長寧明眸流轉,笑道:“一江明月一江秋,王爺是要帶我去遊船嗎?”
“想遊船,我們現在就去。”晉王興致勃勃地就要牽著她出門。
“我說笑呢,王爺彆聽風就是雨啊。”薑長寧往炕上一坐。
“寧寧說的話,我都會認真對待的。”晉王坐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摟入懷中。
薑長寧側轉身子,在他唇上輕啄一口,“我亦如是。”
夜色茫茫中,有夫妻恩恩愛愛,同床共枕,有夫妻劍拔弩張,分床而居。
寧夏王府內,宋宜柔和寧夏王在對峙,宋宜柔嫁進來後,一直不願與寧夏王同房。
寧夏王本無所謂,今天喝了點酒,又被人挑撥了幾句,一時衝動,就要和宋宜柔歡好。
宋宜柔不願,他氣得口不擇言,“你這是在給赫連煜守身如玉嗎?”
“是又如何?反正你休想碰我。”宋宜柔傲然道。
“你已嫁給了我,我想碰就碰,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寧夏王說著撲上前去,撕宋宜柔的衣裳。
宋宜柔掙紮著不從,“你個畜生,你滾開,滾開,不要碰我。”
“你沒嫁時,赫連煜就沒看上你,現在你嫁過了,赫連煜就更瞧不上了。”寧夏王喘著粗氣道。
宋宜柔出身將門,性情又粗野,還有一股子虎勁,用力一踹。
踹得地方,相當微妙。
“啊!”寧夏王一聲慘叫,捂著受傷部位,縮成了蝦米狀,“你這個惡毒的婦人。”
“哼!”宋宜柔冷哼,“看你還敢動手動腳。”
“本王要休了你,要休了你。”寧夏王咬牙切齒,脖頸處,青筋突起。
“有本事,你就寫,彆光嘴上說。”宋宜柔有恃無恐。
“你、你給我等著。”寧夏王強忍著痛,走出了房間。
另一對爭吵起來的是秦肇熙和謝寶茵,秦肇熙醉熏熏的回來,把已上床歇息的謝寶茵吵醒,“起來服侍我。”
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刺激到了謝寶茵,“哇”的一聲,她吐了出來。
秦肇熙臉色大變,“你居然嫌棄我到這種地步?”
謝寶茵難受的沒有第一時間解釋,秦肇熙隻當她是默認,一拂衣袖,“那我就不在這裡惹你嫌。”
言罷,大步往外走。
看著怒氣衝衝的秦肇熙,婢女們都不敢攔,任由他走進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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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點滴,手背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