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二女共伺一夫?(2 / 2)

看著喬故心走遠了,褚翰引手搭在喬文清的肩膀上,“陪我喝一杯?”

就在聚文館內,多是一些文人吟詩作畫吃酒的地方,在這裡,總是比旁的地方讓人覺得舒坦。

喬文清隨即點了點頭,“好。”

正好,他的心裡也不痛快。

不遠處,沈秋河將這一幕收在眼底,馮兆安的消息自然是送到了大理寺,沈秋河急匆匆的趕來,瞧見思元公主發瘋,隨即吩咐王四,為喬故心準備了新馬車。

隻不過,喬故心似乎並不需要。

王四在旁邊看的著急,“主子,您怎麼不走的快些,不然也不能讓褚家那小子搶了先機。”

也不知道沈秋河在這愣著做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就不能勇敢些上前。

沈秋河回頭瞪了王四一眼,“聒噪!”

說完看了那馬車一眼,倒是瞧著花了大價錢了,看著這馬車招搖的很,思量片刻讓王四還是退了吧。

良久後,突然問了王四一句,“褚翰引這麼氣褚夫人,為何?”

不等王四回答,沈秋河隨即又自嘲的笑了笑,“不必回答,我明白。”

聽著沈秋河自顧自的回答,王四隻是滿頭的疑惑。

馬車內,念珠瞧著喬故心被掐的通紅的手,有些憤憤不平,“主子,您說就沒人能管管思元公主嗎?”

就由著她這麼胡鬨?

喬故心伸了伸手,“無礙的,又不是什麼大事。”

思元公主又不是習武之人,再掐也隻是紅一點罷了,還能出什麼事?

等著喬故心到了家後,霍駙馬那邊也得了消息,隨即將買馬車的銀錢給喬故心送來。

不管喬故心稀不稀罕這銀錢,可理總是這麼個理。

喬故心也沒客氣,霍駙馬送來那就收下了。

天氣漸暗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邊下起了雨來,念珠站在窗邊歎息,“下雨天留人天,若是這雨早點下就好了。”

是不是這般,馮昭萍也不用那麼著急的離開了。

念香抱著收進來的衣裳疊好了放在櫃子裡,“話是這樣的話,可是馮姑娘遲早要走,等著過了五月更熱了,白白的受罪。”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念珠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念珠從窗戶內伸出手,感受著雨滴落在手心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二姑爺不是給大理寺送消息了?”

怎麼沈秋河那邊也不過來差人問問?

“人家也忙的很。”念香隨即打斷了念珠的話。

念珠吐了吐舌頭,這個話題便就揭開了。

明個就是初一了,眼瞅著便到了端午的日子,得提前準備好了,等著初四晚上編好五色繩,她們一人戴一根。

說起五色繩來,不由的想起小時候,兩個腳脖子,手腕,就是脖子都戴上了,隻留了一個胳膊沒戴。

人家說著,總得留個口子。

也不知道是在給什麼留口子,反正當時還挺相信的,現在想想,多少是有些傻的。

念叨著孩提時候的事,喬故心也笑意盈盈的看著外頭。

正說笑著,下頭的人送來了消息,說是喬文清讓人送了信。

喬故心撲哧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才分開,哪裡來的要說的話?估摸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信打開一看,竟是約喬故心見麵的,就在不遠處的茶樓。

喬故心拿著那紙看了又看,上頭便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單純的約喬故心見麵。

喬故心無奈的揉著眉心,“這孩子,也學皮了。”

念珠也沒多想,“不定是三公子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了。”

說起有趣的事,喬故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喬文柄,莫不是那孩子又闖禍了?

看著天還沒黑頭,喬故心讓念珠拿了油紙傘出門。

這茶樓離著喬故心這近,很快就到了。

茶樓裡的隔間是之前定好的,喬故心徑直走了上去,不過意外的是,喬文清不在裡頭。

念珠的視線在茶樓裡轉了一圈,可還是沒有所獲,“姑娘,三少爺這是賣的什麼關子?”

怎麼看也不是喬文清的辦事風格,倒像是喬文柄的。

“既來之則安之。”喬故心隨口說了一句,而後坐在案前,為自己斟茶。

茶香四溢,不管是賣什麼關子,可這茶是好的。

喬故心抿了一口,若是她嘗的不錯,這水都是有講究的,可見是精心準備的。

眼很自然的眯了起來,“這時候若是有人唱個小曲,或者有先生說書,這就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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