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放著個椅子,讓人扶著過來,坐的時候整個身子都靠在後頭,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還是聽大夫的吧。”喬故心不讚同的搖頭,人家大夫讓躺著休息,非要這麼著急起來做什麼。
“我一個大男人,哪那麼嬌氣?”沈秋河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
不過是扭著腰了,再重的傷,他都不怕的。
說完手撐著身子想要往前挪挪,可是一動牽扯到腰,疼的沈秋河咧著嘴啊了一聲,隻能作罷,“心丫頭,你說王四。”
沈秋河也聽聞對方想嫁給王四的事,想要同喬故心念叨念叨,可話說到一半,卻被喬故心那跟刀子一樣的眼神給成功的阻止了。
喬故心往前湊了湊,疑惑的看著沈秋河,“我是上輩子挖了你家墳了嗎?”
需要沈秋河這麼變著法的占自己的便宜?
沈秋河聽喬故心誤會了,張嘴想解釋又覺得對方的表情不對,隻能乾笑一聲,“以後,我不喊了。”
喬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隨你。”
她也是吃飽了撐的,過來看沈秋河。
沈秋河也不吱聲,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喬故心離開。
手撐著頭,而後便是一臉的苦惱。
喬故心剛出去,就瞧著王四翻牆回來。
外頭有那一群人堵著,王四都覺得頭疼,抬頭看見喬故心,“少夫人。”
看喬故心臉色不好,王四還以為這是因為自己的事吵到喬故心,連忙解釋道,“少夫人放心,小的已經報官了。”
他在大理寺,已經得了消息,王四處理的簡單直接。
他本來就是路過,又無意接繡球。隻要他不願意娶,還能逼自己成親不成?
尋人打發了就是,連對方是什麼家世,或者長的好不好看,王四也都沒興趣知道。
喬故心點了點頭,話不多,便就往回走了。
王四趕緊小跑著往沈秋河院子裡去,一進去看沈秋河一臉頹廢的在那坐著,突然間王四就笑了起來,“小的還以為是小的惹了少夫人,感情是主子惹的。”
如此,他便放心了。
說完後,看沈秋河沒反應,王四就覺得嘴巴癢癢著,不說點話心裡不痛快。隨即嘖嘖了兩聲,“如今這宅子就剩主子和少夫人兩位主子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吧嗒了兩下嘴,一臉嫌棄的看著沈秋河,“不爭氣的玩意。”
什麼時候腰疼不行,非要現在腰疼?
沈秋河氣的猛的一抬腳,“你找抽!”
王四趕緊跳了起來,衝著沈秋河連連擺手,“主子息怒,小人皮糙肉厚的挨打不怕,主要您的身子金貴,因為小人再腰再多疼上幾日,耽誤事。”
要真的非要等到一百日才好,沈秋河那不得急死了?
說話的工夫,聽著外頭聲音小了,想來是有人管了,這逼婚的事,可不受律法保護。
因著沈秋河的腰不好,喬故心不過來,他都見不著人,確實是礙事不少。
喬文芷不在這裡,沈秋河見喬故心的機會,甚至比自前的還要少。
這眼瞅著快到太子大婚的日子了,周府那邊便設了家宴,邀請了一些周茗的閨中密友赴宴,也就算是成親前的慶祝了。
拿到周家的帖子,喬故心便來尋沈秋河來了。
沈秋河在塌上躺了三日,這會兒已經能站著了,隻不過走起路來還是會疼。
沈秋河這身子不舒服,倒是反了王四了,此刻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一條腿還耷拉在把手上麵,“我說主子,您這腰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就養不好了呢?”
沈秋河早朝可以告假,可大理寺的事卻不能不管。
這兩日都是王四給沈秋河念,然後代沈秋河寫,沈秋河除了貢獻出一個腦子來,剩下的事都是王四的。
王四又不喜做這些文丟丟的活,明明沈秋河才臥榻三日,在王四看來,這就跟臥榻三年一樣,頭疼的似乎盼不到頭了。
今日忙完了,手裡麵拿了一個香瓜,一邊吃一邊抱怨。
“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沈秋河慢慢的挪動,想著試試自己到底能不能邁動步子。
可一動,還是牽扯著腰疼的厲害。
看沈秋河麵露痛苦的神色,王四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主子。”他的手指了指沈秋河的腰,“您這麼一直不好,裡頭的東西會不會壞了?”
比如,腎不行。
沈秋河剛想張嘴罵人,隻是轉念一想,隨即壓低了聲音,“你得空偷偷的請大夫過來瞧瞧,莫要讓她看見。”抬手,指了指內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