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喬故心倒也不陌生。
上一世玉琉郡主曾當眾說過,自己一直無所出,這樣的人也就沈家收留,若是換成旁人家,早就休棄出門了。
喬故心很自然的攏了攏頭發,而後便看到了,從大殿裡出來的沈秋河。
喬故心突然眼中含淚,“郡主您高高在上,說什麼便是什麼!”說完,猛地轉身離開。
沈秋河終於看到了她們,聽見的卻是喬故心格外委屈的聲音。
玉琉郡主看著喬故心突然變了的臉,似乎意識到什麼,猛的轉身就看見了沈秋河,張著嘴指著喬故心消失的地方,“她,她,她太有心機了。”
沈秋河此刻已經是滿身的怒氣了,雙手緊握努力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忍,雙眼直視前方,隻想趕緊追上喬故心。
一看沈秋河不理自己,玉琉郡主著急了,不過禮數的伸手攔住了沈秋河了,“沈大人誤會了,尊夫人可不是柔弱的主,是她先諷刺的本郡主。”
玉琉郡主用身體擋住沈秋河,沈秋河若是執意往前走,必然會挨著玉琉郡主。
沈秋河被迫停了下來,他低頭看著玉琉郡主,唇微微的勾起了一絲冷意,“所以郡主請內子出來是閒看月色怡人,還是談今日新人般配?”
“也不是。”玉琉郡主搖了搖頭,“我雖然沒有說這些,可真的是她先挑釁的我。”
“讓開!”沈秋河沒有一點耐心,在這聽玉琉郡主解釋。
玉琉郡主今日說的什麼沈秋河半點不在乎,她存了什麼心思,沈秋河也心知肚明!
沈秋河的聲音極大,震的玉琉郡主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趁著玉琉公主退開的時機,沈秋河大踏步離去,也顧不得隱隱作痛的腰間,隻想瞧瞧,喬故心如何了。
“沈秋河。”玉琉郡主追了幾步,看著沈秋河連頭都沒回,委屈的嘟著嘴,“她真的是在裝柔弱。”
喬故心離開後,拿著腰牌一路往前,終於到了帝後殿外,求得宮人稟報,她有要事奏於帝後。
看著宦者離開,喬故心深吸了一口氣,將袖子裡準備的好的文書拿了出來,今日,便就有了定論了。
說不上為何,心裡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喬故心緩緩的閉上眼睛,想著上一世的痛苦,微微的咬牙,再睜開眼已是滿臉的堅決。
沈秋河一路尋來,遠遠的看見喬故心的時候,看著她站在那手裡拿著文書的架勢,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甚至,喬故心近來所說的話,都放到無限大的朝他衝了過來。
喬故心焦急的望著大殿內,終於看到了幫忙傳話的宦者。
宦者緊走了幾步,到了喬故心跟前,微微的額首,“沈夫人運氣好,聖上這會兒還沒歇息。”
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勞煩公公了。”喬故心淺淺一笑,及其端著微微屈膝。
隻是轉身的時候,卻被人抓住了胳膊。
喬故心同宦者同時回頭,看著的便是沈秋河那一張憤怒的裡待著幾分悲傷的臉。
“沈大人這是要一同麵見聖上娘娘?”宦者疑惑的問了句,心中不免有些猶豫,自己稟報的是沈夫人求見,若是沈秋河也要見人,是直接將他們放進去呢,還是再稟報一次?
“沈大人放手,若是沈大人有要事,待我出來,定也耽誤不了沈大人幾刻。”喬故心微沉著臉,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心中暗罵玉琉郡主無能,連一個受傷的人都攔不住,竟然讓沈秋河尋來的這麼快。
可是沈秋河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反手越抓越緊。
在喬故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沈秋河的手一個用力,突然將喬故心猛地抗在肩膀上。
在同一時間,兩人都發出了聲音。
喬故心是被嚇了一跳的尖叫聲,而沈秋河卻是因為腰間疼痛的悶哼聲。
隻不過,喬故心的聲音太大,掩蓋了沈秋河的聲音。
沈秋河將喬故心扛在肩上,直接大踏步的往外走。
宦者不明白這又鬨的哪一出,趕緊追了幾步,“沈大人三思,您的家事一回兒處理也好,這會兒聖上正等著呢。”
聖上跟娘娘,哪裡是你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的?
沈秋河回頭看了一眼大殿,“下官殿前失儀,但憑聖上處置。”
說完,扛著喬故心大踏步的離去。
喬故心被晃的頭有些暈,“沈秋河你給我放開。”
“她氣到你了?”沈秋河的聲音沉悶。
答案心中卻早就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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