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的眉頭不自覺得緊鎖,手指放在腿上,順了順衣裳,“你這樣,有意思嗎?”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乾澀。
沈秋河垂著眼,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我不知道,我如何做才能讓你回頭?”
驕傲告訴他,不該這麼卑微的,可是情難自禁。
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何會拚命的救褚翰引,大約是覺得,若是褚翰引死了,喬故心約會不高興。
聽著沈秋河將身段放的這麼低,喬故心的眼淚卻沒有控製住的往下流,甚至擦都擦不掉,說“沈秋河,你可知道再厲害工匠,也無法讓破鏡重圓!”
縱然表麵可以修複,可是內心在看不見的地方,千瘡百孔,殘破不堪。
如今知道放低身段了,前世呢?當自己母親被休惶恐不安的時候,是沈秋河在新婚第一日潑了自己一頭冷水。
在她受儘委屈的時候,是沈秋河讓自己,咽下苦楚!
發生的事,真真切切的就在那放著,即便沈秋河也有他的無奈,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他的無奈就要讓自己理解,憑什麼他想回頭,自己便要在原地等他!
聽著喬故心歇斯底裡聲聲質問,沈秋河始終低著頭,“我從未想過破鏡重圓,從前種種不堪回首,我隻希望,未來以後我能站在你身邊,不,或者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證明,我可以站在你身邊。”
從前的傷害,沈秋河儘量彌補。往後的路,他儘量的嗬護。
喬故心猛地站了起來,“不可能!”冷聲斥責。
看著喬故心如此決絕,沈秋河眼淚當著喬故心的麵滑落,隨即苦澀的笑了笑,“如此我心中便有數了,我救褚翰引便值了。”
現在沈秋河能不顧一切的去救人,也許來日還會做什麼瘋狂的事,再也許,這身子經不住折騰,就這麼英年早逝了。
沈秋河願意同喬故心在一起,活著的時候想放手著實有些難。可若是將自己折騰死了,也許,倒是能成全褚翰引和喬故心了。
褚翰引那個人,心思欠缺,想要位居高位也許很難,可勝在貼心,有喬文清和顧家的照拂,將來,將來想來也不會混的很差。
“你不必在這裝可憐!”喬故心緩緩的閉上眼睛。
曾聽過一個故事,一個人曾問佛,如何讓心愛之人記住他,佛說,那就死在她的懷裡。
生命的震撼,無人能抗拒。
當沈秋河閉著眼昏迷不醒的時候,喬故心的心多少是亂的。
喬故心從沈秋河這倉皇而逃,真的是在逃離,怕再聽到什麼言語。
隻是出了門,顧氏派人送消息來,請喬故心即可回趟侯府,說是何氏過去了,有些決定還是喬故心自個拿。
------題外話------
昨天在草叢中看見一隻小貓,一雙眼睛通紅,連眼珠子也是紅色的。
百度一下說有可能生病了,我想要救它,可又怕這小貓得了什麼傳染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