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沈秋河就非喬故心不可。所以何氏隻能選擇,在喬故心跟前低頭。
什麼負荊請罪,什麼卑微求原諒,也許本來就隻是為了沈崇遠。
隻不過這話太殘忍,喬故心並沒說說破。
沈秋河沒想到喬故心竟然會稱讚何氏,隻是下意識的搖頭,“我母親那人認死理,我兄長先去,在她心中我做的再好也比不上永遠不能在跟前的,你也莫要掏心掏肺的對她。”
該自個,留個心眼就留個心眼。
也許是真的被何氏傷到了心,沈秋河看事也比從前要透徹。
大約,人家說遠香近臭,也是有些道理的。
氣氛太過於沉默,喬故心不自然的順著衣擺,佯裝無事的笑了笑,“行了,不說這話了,倒像著我們隻知道背地裡算計人家大房。”
這不就,惡毒小叔子和妯娌?
聽到喬故心說的一句我們,沈秋河眉目舒展,隻是不敢再說下去了,怕哪裡話又說錯了,破壞了難得的溫情,“對了,我今個不忙,下午早點回來,帶你去個好地方。”
“現在蚊蟲多,我懶得走動。”喬故心連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現在那蚊子會吃人,尤其是天色剛暗的時候,你往院子裡一站,就有一群圍過來。
“我讓王四多準備些艾葉。”沈秋河怕再聽到喬故心拒絕,說完後趕緊往外走。
看著沈秋河跑的比兔子還快,喬故心無奈的指著他的背影,“你說說,難道聽不見便就是我沒拒絕?”
這不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念珠捂著嘴在旁邊笑,“奴婢說句不知尊卑的話,咱們大人有時候還挺傻的。”
反正,細數之下,也是辦了不少的傻事了。
聽念珠這麼說,喬故心也想起了之前不少的事,撲哧笑了起來,可不是?
原本喬故心是真的沒打算過去,可是念珠念香卻一直在旁邊嗡嗡喬故心。
喬故心被纏的頭疼,無奈的說道,“你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了?”
念珠在旁邊吐了一下舌頭,“哪有,還不是王大人給我們倆都使了銀錢了?拿人手軟,總要給人家辦事的。”
尤其王四還是個大方的。
喬故心無奈的點了一下念珠的額頭,“你呀。”又看向念香,“你怎也跟著胡鬨?”
念香在旁邊推了念珠一把,“還不是這小蹄子,直接將荷包塞在了奴婢的小衣裡頭?”
這下一來,都在那地方放過的,哪裡還好意思還給人家那個外男?
聽著念香抱怨,念珠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誰讓你反應慢的?”
念香在旁邊搖著喬故心的胳膊,“咱們都被算計了,等著以後防備著點就是了。”
“罷了罷了,由著你們就是了。”喬故心被晃的都頭暈。
看喬故心應下了,念珠念香相視一笑。
難得喬故心沒那麼討厭沈秋河了,夫妻倆人總要過日子,高興也是過,兩看生厭也是過,那還不如成日裡高高興興的。
當然,若不是喬故心態度緩和,她們倆說什麼也不敢大膽到替喬故心做主的。:,,.